还不等她的话说完,那边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时岁的手指收紧。
她必须拿到钱。
可电话再拨回去,已经无法接通了。
他拉黑了她。
酒店的楼下还围着不少的记者。
时岁才出去,记者便直接将她包围。
“请问你和姜堰被包养的关系是真的吗?你和姜堰在一起多久了?”
“姜堰与林家的小姐有婚约这件事你知道吗?你是否知三当三?”
“你和姜堰到底什么关系,回答一下好吗?”
时岁被逼的步步向后退,下意识的想要挡住脸,但被一个女记者一把拉开,直接怼着脸拍。
“你性工作者吗?为什么要挡住脸?”
“现在才有破坏别人婚事的羞耻感吗?”
“姜堰和林家的婚约人尽皆知,你这样当小三家里人知道吗?”
时岁想要抽回手,但那女记者的力气很大,对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一通特写。
“放开我。”时岁挣扎着。
“麻烦你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那女记者仍旧不松手,“你的父母要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不会以你为耻吗?还是说你这样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早就没了爹妈?”
这话直接触到了时岁的逆鳞,她不再遮挡,看向发问的女记者:“那你这样咄咄逼人的诅咒式询问是因为家里良好的教养,还是你所在的媒体公司的公司文化?”
她语气很强,那女记者的手松了一瞬。
时岁立刻抽出手腕,“让开,否则我会以你们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围聚损害公共交通安全为由报警,追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