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大使馆,洪兴台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地说:“好悬啊,我差点就成了他们的枪下鬼。”
他想到这儿,头上又冒出阵阵冷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几个日伪便衣特务快步进来。
洪兴台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对几个便衣特务吼道:“我就是开个会,也能遇到行刺,你们说,是他妈的谁走露了风声,是谁啊?”他暴跳如雷。
几个人吓得大气不敢喘。
洪兴台又拿着枪指着他们,“是你,是你,是你?”
几个特务吓得哆嗦着:“队长,可不敢乱说啊,这是要掉脑袋的”啊?
洪兴台收起枪说:“那你们说,还有谁?”
一个胆大的特务说:“队长,你到工部局参加会议,工部局的很多人都知道,保不齐是工部局的人泄了密,你可别冤枉了这帮兄弟!”
“工部局的!”洪兴台沉思着说:“嗯,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待我调查出来,我就一枪嘣了他。”
洪兴台转过身来说:“他们一定还在鼓浪屿,你们派人给我搜,特别是车站码头、饭馆旅舍,废弃建筑,给我细细地查,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抓捕。”
“是!”便衣特务们领命后,急忙离去。
在厦门西南的南普陀寺,张教授和湘云装扮成父女,来到寺院大门外的领香处,每人领了一只。湘云从小包里拿出一张法币,投放功德箱里。
“父女”两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天王殿前,将香点燃了,朝着天王殿叩拜,然后把香插在香炉中。
湘云又挽着张教授的胳膊,走在寺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