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个男人有多爱你,就看他有多怕你。
这句话是癌症刚去世的一个大家都非常熟悉,且喜欢的主持人李咏说的。
人虽走了,他说过的话却留下了。
看着哈文今年的微博,每天的坚持签到,却在她爱人走的时候停止了,因为再也没有那个让她坚持的人了。
她的微博看的我们都心感同受,也让我想起自己的爱人。
那一年我经过家里安排的相亲认识他,我们互相都没看中对方,但是长辈们是好朋友,希望我们能相处下来。
我们有个唯一的共同特点,孝顺长辈,所以都听了长辈的话,想着处处看吧。
我是不相信能遇到什么一见钟情的,也许爸妈是对的。
因为某些原因,迫于我们才认识一个月就结婚了。我想着对象不管是谁迟早要走这一步,那就结婚吧。
可是我们还等同于熟悉的陌生人,因为之前一个月都是手机通信。结婚这天我心里这才有些紧张,才想起万一这人脾气不好,我们性格不合怎么办?
他是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明明才认识,我们相处起来却好像认识了很多年,他的态度让我安心不少。
婚后他拿回来的第一个月工资,全交到我手上,他笑着对我说:“老婆以后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再后来的日子里,我们斗嘴时,我总是占领上风,其实并不是他嘴笨,而是他装成跟嘴笨的样子。
我怀孕了,他怕我在家无聊,下班后总是第一时间赶回家,然后带着我去海边散步,去吃我想吃的东西。
他公司聚会也想带着我去,
每次朋友聚会都会问我同不同意,如果哪次他的朋友是我不喜欢的,他知道了就尽量不去。
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怕老婆的,他坦然承认自己就是怕我的,怕我生气了不好哄,怕我伤心了会哭。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被他宠习惯了,突然发现这次不宠我了,很慌很难过伤心。
他还是让我哭了,这一次我哭的很伤心。
那是在一个饭桌上,一桌人满满的,有些都是我认识的,工作完后,大家一起聚会,我也在。
我不会喝酒,因为胃不好,也从来不喝,他们就让他替我的那份。
坐在他边上的一个女人,突然把她杯子里的酒到了一半给他,故意在我面前问他说:“你为什么每次都会帮我挡酒?”
因为在外面,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当时听了心里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但是脸上是笑着的。
回家后我脸上早没了笑容。
啊云秋踌躇了许久,都不敢下手,时间不等人,她怕迟则生变,现在可就她一个人在这,要是突然诈尸那就完了,一咬牙一闭眼。
“啊大……大姐……你你……我我……给你盖一下
你……你你别害怕”我也不害怕
她被吓的又快哭了,手脚软的一点都使不上力,好不容易拿起了一件衣服,手还抖得像在筛糠一样。
拿件衣服盖在女尸头上,把最恐怖的先遮住。
不过她觉得这样看起来更恐怖,就怕突然之间她自己把脸上的衣服给掀了。
七手八脚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全部盖在她身上,撒起脚丫子就往外跑。
经过厨房时,她想想还是又进去了,找了一个锋利尖锐些的瓦片,把自己有些长的成团头发给割短点,但还是乱糟糟的。
又想用水把脸洗洗干净,还是算了吧,这时期有乞丐那么干净么,都先这样吧。
用布把刚才割头发用的瓦片,给裹好,放后腰蹩着,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也能起点防身作用不是,就当给她自己一个心安吧!
经过之前的事,她胃口早空的难受,但是没胃口再吃东西,而且系统也没说话,应该没事。
天已见黑,饱饱的喝了水,她决定要离开这个让她心里有障碍的地方,趁黑赶路,白天不安全。
人有三急,水喝多了这会儿要找地方排水。
现在哪哪都不合适,这时这地也不不用去找茅厕了,就地解决吧!
但还是习惯性的想隐蔽点,就看中灶口烧火处了。
解决完站在烟囱后拎好裤子系裤带,瞥见院外进来一人形生物,她觉得自己一头乱毛都站了起来,条件反射蹲下,呼吸都停住了。
那轻手轻脚鬼鬼祟祟的往里屋去的人,正是之前那个爪哇国砸其中之一。
之前他离开时踩到了一堆土,湿湿的,看了一眼觉得奇怪,但是没怎么在意。
现在他们小队伍就扎营在前面五百米的一栋大房子里,这会儿来看看究竟,是否还有人。
所以他一来就进了里屋,一到里面发现床上的人此刻从头盖到脚,确实有人来过!
手里拿着刺抢挑开头部上的衣服,没怎么看清他确定就是之前那个女尸。
每个房间里都转一圈,还不时用刺抢,刺刺这儿刺刺那儿的。
天黑暗下来,屋里本来光线就暗,他也不是太想呆在这儿,看没什么,就从那东屋出来了。
“叮
宿主有危险,发布任务,安全脱身,奖励积分10积分。
否则任务失败,死!”
云秋这时候真想给这系统点个赞,总是在她危难时见缝插针发布任务。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物不做也得做,不然迎接她的就是那小砸的刺枪。
她听着那小砸满院的搜索,钻在空了的灶洞里,一手里拿着那个裹着布的瓦片,一手提溜着烧火时坐的小木墩,眼神看着上方屏气凝神听着动静。
来了,要进来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砰!砰!心跳越来越快。
小砸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让你好看。
你要是进来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东屋的大姐,看在我也算帮过你的份上,你一定要保佑我,不然就死定了!
往往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小砸还是进来了,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倒是有只破口碗在灶台上放着,他举着刺抢慢慢绕到灶台后,没人。
小砸伸头往没了锅的灶洞看去,正常情况下都是先看最外边的。
小砸果然,先看的是外边的那口灶,他伸头看看,因为黑没看见什么,就用刺刀在里面搅了搅,戳了戳,突然碰到了一个东西。
小砸伸头往里看,用刺刀刺向灶洞里的红薯。
在小砸进院时,云秋害怕的同时,开始给自己心里做建设。
那群非人类小砸看到死的都会用刺刀刺上两刀,别说她这个活的了。
不想被虐死,那只有反抗,等被发现时才反抗,显然是徒劳,那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不怕,不怕,她是在为民除害,要勇敢点坚强点,就当它是一只害鼠。
云秋看小砸的动作开始时,没白瞎了她的红薯。
脑子一炸,她突然从大灶洞里暴起,紧握手中的瓦片,从鬼砸眼睛处下瓦,在他脸上狠狠的剌了一下。
小砸下意识“啊”的一声,条件反射用手捂脸,云秋没停顿的爬上灶台居高临下抄起小木墩兜头连砸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