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发誓，如果谈完富人的脸还挂着这种让人火冒三丈的笑容，那他就一拳打在他的脸。

时间到了第四天，在不良帅的收益之下，他们已经重启了和璃月的谈判。

就在前一天的夜晚，不良帅和韩貂寺两人，联手前往璃月的地牢中救出了被夜兰抓住并关了起来的三千院。

三千院一出来就对着不良帅跪地请罪。

“请大帅赎罪，再下在潜入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对方给抓了。”

不良帅摆了摆手，他本来就需要让三千院吸引璃月方面的注意，好让其他的不良人在暗中潜入。

“接下来，你易容为，长孙大人身边的护卫，在进入北国银行之后在暗中观察富人的一举一动，除了今天之外，你还要在暗中观察富人，直到将他的生活习性全都摸透，知道吗？”

不良帅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不久之后他将要盯着富人的脸为不良人效力。

不过这对于三千院来说并不算什么，自从加入不良人以来，他就一直顶着别人的面孔生活。

此时的三千院正易容成次长孙无忌来北国银行时带着的保镖，从进来开始，他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富人的一举一动。

富人的一些习惯以及标志性的动作他都铭记于心，但是唯独富人的表情让他有些犯难。

这富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管是愤怒，或是苦恼，亦或是开心，脸永远都是那一副笑容。

三千院完全无法读出那笑容的背后读出什么来。

“据我所知，两位的信鸽应该还没有送达国君的手里，怎么今日忽然要重启谈判，难道说是想好了吗？”

长孙无忌正要说话，憋了一肚子火的赵楷抢先回话道：

“我们经过三天的商量，都认为要以本国的货币为重，您所说的铸造纸币绑定摩拉的做法，我们不能接受，不如换个条件，只要条件不是太过分，我们都会同意。”

说实话，被这样接连两三次拒绝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应该说，在提瓦特时期除了丑角之外，在整个至冬，整个愚人众都不敢对自己这个财神爷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不过富人脸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就好像赵楷在所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我一次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同意璃月的货币制度是一切谈判的前提，如果两位不同意，那么就不用谈了，可以和其他过国家的代表一样直接离开璃月，亦或是留在璃月的好好的游玩一番。”

语气十分缓慢，并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就好像是富人本身并不在乎璃月的商会退出他们两个国家一样。

然而这职业的假笑，以及看似松缓的语气，都让长孙无忌和赵楷认为这个富人不过是在欲擒故纵一般。

“抱歉，富人先生，我们同样不是在和你商量，这个提议是在绝我们国家的根，如果富人先生泛起这一条款那么我们可以回去说服陛下，国度之内开设北国银行。”

赵楷忍着怒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已经他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如果这个富人再同意，那就只有谈崩这一个结果。

“既然如此，那就请诸位走好。”

富人的话让赵楷冷笑一声，既然双方都已经撕破了脸皮，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和和气气。

“富人先生可知道，国与国之间的谈判，需要的是实力，璃月一个小国，也敢和我离阳大唐两个国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