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对她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是被她瞧的失去了耐性,宋时予拧了拧眉,声音微沉:“你可是有何话要与我说?”
听到他的声音,赵梨初猛地回神,直勾勾盯着他,问道:“夫君可有要与妾身说的?”
宋时予莫名看她一眼,没言语。
赵梨初眨了眨眼睛,心底呼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起身提步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的眼睛,锲而不舍又问道:“夫君,你可是对妾身有什么误会?”
她想真正与宋时予解决搁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道屏障,不想再这么糊里糊涂的了。
鼻尖传来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味道,宋时予喉结滚动了下,默了默神,问道:“为何突然这么问?”
赵梨初又往他身前凑了凑,眼眸微波荡漾,一脸认真地应道:“因为妾身迫切想要知道侯爷为何好端端的就对妾身淡了?明明……”
说着,她低垂下眼眸,压抑住心底的酸涩,轻声道:“明明夫君与妾身刚成婚时,夫君是喜妾身的。”
随着她话落,马车内气氛低沉下来。
似是过了很久,就在赵梨初心底要打退堂鼓时。
宋时予才缓缓开口,问道:“嬑嬑,我今日是第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也是最后一次,你若是真心回答我,我们之间便能重回刚成婚时的模样,但你若是骗了我,日后这个问题你也不必继续纠结。”
嬑嬑是她乳名,除了母亲会这么唤她以外,便只有侯爷会了,只是她很长时间没听侯爷这么唤过她了。
忽然再次听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侯爷尽管问,妾身定不期瞒。”她仰头,眼睛亮晶晶地说。
宋时予抬手捏住她的下颔,俯首,与她呼吸缠绵在一起,嗓音暗哑:“那信你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