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军阀打到城里了,她带上自己所有的钱财和姆妈一起逃跑,路上的时候遇见流民,是贺震居救了她。
她后来才知道,是这个男人故意指使的那些流民抢走了她们的钱,将她们母女两个逼上了绝路。
然后很快贺震居就暴露了目的,要娶她做小妾。
她自然不肯答应,然而没想到的是,那天贺震居竟然将她和姆妈一起关到了柴房里,那天姆妈哮喘发作,她拍了一夜的门,无人理会。
然后第二天,酒气熏天的他回来之后,就在柴房里,在她死去的母亲身边,毁了她的清白。
她记得那天他走后家里,家里的女佣过来给她收拾时候的样子。
女佣抱着西洋镜,镜子里倒影出她被树枝刮的伤痕累累的肌肤,头发凌乱,她知道,那一刻人们心中最娇艳的玫瑰花枯萎了,以最残忍的方式被摧毁了。
阿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喂,你在听吗,喂喂喂!”
“我在呢!”她转过身来,隔着栏杆俯瞰着地面,“放心,贺家二房不会查这件事的,他们比谁都想隐瞒这桩丑闻,他们还想指着这个女儿商业联姻呢。”
“真的吗?”阿东松了口气,嘴上继续絮絮叨叨着,“其实将你那杯酒换给她的时候,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正在这时候,只见洗完澡的穆止走了出来。
他身下只围着一条浴巾,肌肉结实,体型完美,果然是当演员的料,这要是出境,票房一定蹭蹭的长。
她从阳台上走进来,随手拿了一条毛巾,明明眼底全是算计,声音里却是娇媚,“穆少,咱们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