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妖精,跟我上楼去。”彪哥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遍,“以后跟着我,用不着再上台表演了。”
在这里他是个股东,楼上有个让他猎艳的房间,他眼光很高,能进去的人很少。
她嫩的如豆腐一样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然后用高跟鞋尖去挑对方的裤腿,“我可不想死,我可听说了,上次你带走的那个姐妹,丢了半条命。”
对方被她撩拨的春心荡漾,只见余枝脸上的妆容太过浓,但五官一定不错。
彪哥欣赏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我的名声原来这么差了,好了,我请你喝杯酒吧。”
说着跟一旁的跟班使了个眼色,一杯酒送到了余枝的面前,“赏个脸吧。”
余枝葱葱玉手拿起了酒杯,妩媚一笑,满身的风尘气。
就在她要举杯喝下的时候,酒吧里忽然变的一片漆黑。
大家已经见怪不怪的了,众人举着酒杯,闹得更厉害了。
彪哥变了脸色,虽然短短十几秒后灯光恢复,他看向余枝,却见对方举着酒杯,一饮而尽,“我去楼上换衣服下班了,再见!”
她说完越过人群,往二楼走去。
彪哥脸上满是得意,冲着一边的两个跟班的道,“真是个胸大无脑的,五分钟后去更衣室找她,送到我包厢里去。”
余枝一边往台阶上走,一边转头看着,刚才趁着黑暗被阿东换走的酒,此时被贺轻路一口饮尽,然后有人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走到二楼的换衣室里,里面的人不多,换完衣服就匆匆离开了。
很快贺轻路踩着恨天高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眼睛里已经满是迷离的神色,“谁,谁找我过来啊,给我出来。”
然后她没走几步跌坐在地上,脸上通红,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很快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在换衣间里搜寻了一圈,找到了跌坐的贺轻路,“吃药的,就是咱大哥要找的人,应该是卸妆了。”
贺轻路被他们连拖带拽的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