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被蒋超干掉的老兵油子,坏笑着说道。
“黑龙、白龙!你们两个人走不走?难道想让医学生给你俩‘收尸’?”
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声怒吼,惊得林子中的鸟儿都振翅乱飞。
叽叽喳喳的,怪吓人。
“走走走,别在这里丢人了。蛟龙发火,后果也不比老魔头差。走着瞧,菜鸟!”
黑、白二龙说完,便快步追了上去,然后消失在无尽的黑夜当中。
“列兵,举起手来。然后再把干粮交出来,否则我就开枪了。”
刚目睹他们走远,蒋超就听到身后就传来一个粗犷的男中音。
“大哥,别冲动啊!我这里还有一瓶水和两袋压缩饼干,过来拿吧!哎呦喂,我腿疼!”
蒋超握紧手里的军用匕首,故作姿态地大喊道。
想必刚才和黑龙他们打架时,这些人听到动静赶过来后,就联手埋伏在周围,想坐收鱼翁之利。
“你别乱动啊!我们可有六个人!你敢乱来,我就不客气!”
那人一边说,一边持枪向蒋超靠近。
“嘘!你已经挂了!难道你不知道蠢鸟都死于话多吗?”
就在对方离蒋超一米远的时候,猛地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给打翻在地。
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撞击土地的声音,让人听着都觉得疼。
蒋超俯身,用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说,还有五个人在哪里?”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菜鸟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说道。
“没事,我家是祖传老中医,平时死马都能医活,现在就给你治治!”
说完,蒋超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大嘴巴,然后又拉响他的信号弹。
“你、你干嘛打我?”
菜鸟愣了好一会儿,才摸着红红的右脸,打着哭腔说道。
“狗日的,打他!”
不知是谁嚎了一声,四面八方都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枪托啊,木棍啊,树枝啥的都往蒋超腿上,背上招呼过来。
混乱的打斗声,夹杂着“嗯啊噢”的尖叫声,划破了沉静的黑夜。
一分钟后,混战结束。
“喂,你们是哪个团的,还玩吗?哥正愁没人练手呢!”
蒋超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嘻嘻地说道。
他们当中有3个人,直接被蒋超一掌给拍飞,倒地后好半天才起来。
有一个踩中了原先设置好的陷阱,此刻正掉在树上哼唧呢。
还有一个摔进了蒋超挖的石头坑里,费劲力气刚爬上来,这会正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被打脸的那个家伙趁乱想偷袭蒋超,反被制服然后五花大绑地捆起来掉在树上了。
“对不住啦,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老鸟们来营救吧!最后哥哥再送你们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蠢货都死于话多!拜拜!”
蒋超挨个拉响他们的信号弹。
又从他们身上搜刮出仅剩的3块压缩饼干和一壶水后,大笑着朝前方的黑夜跑去。
“卧槽,有种放我们下来,一对一单挑!”
“去你妈的,你给我回来!我要揍死你!”
远处的叫骂声不绝于耳,甚至惊扰了几只猫头鹰,凄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良久,蒋超终于找到一个与肩比高的灌木丛潜伏下来,期间蹦出几只和猫一样大的黄鼠狼,被他一刀一只全部给咔嚓了。
这送到嘴边的肥肉不留着烧烤吃,也太对不起它们这一身膘了。
半夜三更,是人最犯困的时候,可蒋超却不能睡,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灌木丛里瞪着黑麻麻的天发呆。
偶尔回想起在湘城医学院的安逸生活时,心中又难免有些感叹。
就这样,蒋超在极度缺乏睡眠的情况下,又玩命地奔袭了二天二夜,途中有几次都差点被老兵或者猛兽袭击,好在每次都化险为夷。
在这期间偷袭他的菜鸟都被耍得团团转,包括单独逮捕他的特种兵也被甩得老远。
不过,有时候老兵们并不拉响他的信号弹,纯粹就是想揍蒋超。
因此他常常被阴魂不散的老兵油子追着胖揍,有一次直接被七八个老兵围殴得鼻青脸肿。
这天,刚摆脱老兵油子的蒋超,依旧警醒地在原始森林里赶路。
渴了随时喝露珠,困了原地打盹,饿了,就四处寻找水源,喝泉水必须喝到打嗝后才离开。
运气好的时候,就能在附近打地鼠,捉蛇,逮虫子,掏鸟蛋吃。
早上,他发现一个十几米高的古树上有鸟窝后,激动得三两下就爬上去想掏鸟蛋吃时。
“嘶嘶”
突然,从窝里冒出来一条眼镜蛇,吓得他当场就从树上滑了下来。
哪怕是反应慢半拍,这会就得念大悲咒超度了。
“你大爷的,真是晦气!”
蒋超揉了揉屁股,看着血淋淋的双手怒骂道。
“嘶嘶”
只见那条粗如婴儿手臂的眼镜蛇,竟然还叫嚣着追下树来。
“砰、砰”
蒋超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持枪追着那条15米长的蠢蛇跑了一百多米后,才把它给打哭并突突了。
不错,今日份的温饱问题已解决。
兄弟们吃过“辣条”吗?以前村里经常有人露天爆炒黄金大“辣条”。我吃得是湖南辣条,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