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琏在面对谢贺溪的敌意时,眉眼间的情绪并无半分波动,他完全没有把他那点敌视放在眼里。
央如迷迷糊糊中被抱得不舒服了,双手探出来抱住谢贺溪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
她手臂也白,纤细修长,没戴任何饰物,双手相交无力环住他的脖子,竟能让人感觉出几分娇弱无骨,蓄意勾引。
沈琏知道那是央如,则比旁人能多看出几分不同:外表清冷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实则处处撩拨。分明是当裱子立牌坊的行当,但她知道男人都吃这一套。
央如的这个动作却谢贺溪无心恋战,内心柔软不已,低下头温柔哄道:“乖,难不难受?我这就带你去休息。”
他抱着央如,跟沈琏擦肩而过。
沈琏在两人擦肩那一瞬,听见央如轻轻“嗯”了一声,很轻,仿佛被风给吹散开来,带着能让男方酥掉半边骨头的隐隐的骚·劲。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将手上那件外套随手丢在了一旁椅子上。
周尚略有感应,走到沈琏身边压低声音说:“我怎么瞧着,这女的有点像央如啊?”
沈琏没有言语。
“央如那动作,怎么瞧着像是故意在钓谢贺溪的?跟当初钓你的手段是一样的,就是对你没用。”周尚又道。
沈琏看了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她是故意的?”
周尚点点头:“比当初对你,要妩媚一点,好像对他比对你更花心思。”
沈琏淡淡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