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战斗吉尔尼斯人的一个团几乎全军覆没。那个叫南杜斯的男人逃出镇子之后脸耷拉的跟那什么似的。而那个年轻的叫马杜克的军官则开始甩锅。
为了妥协责任他俩人倒是站到了统一战线里,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贻误了战机,提前暴露导致了战斗的被动。但是他俩叽叽歪歪总指挥官卡夫丹却没有说话。我是搞不懂他。
我懒得理他俩,多看他俩一眼我都觉得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我带回来的兄弟围在我周围,也会有人替我鸣不平。哼……我觉得这不是为了讨好。
我跟你说过吧,那个叫库尔森的家伙打仗可真的是一把好手。上次带他出来我就注意到他了,是金子总会发光,他就是那种人。不过这个家伙的脑子仅限于打仗。
他可是个莽撞人,愣的不行,也粗鲁,但确实是个好战士。这家伙身中数刀结果回来跟没事人一样。还有我那个朋友肖恩,那家伙就是个温和的家伙。这俩人一个暴躁,一个温和,倒是都挺为我着想。
但是那个库尔森是个大嗓门,遇到什么不顺眼的事了是真敢说,而且有点口无遮拦。他也是唯一一个站出来为我说话的人。库尔森是咱们王国的人,说话是一点都让着他们。当时也因为这事那个叫马杜克的家伙甚至想跟他较量较量被我给拦了下来。
我们的进攻失败了,洛萨的计划就有可能失败,这种事情没法交代,于是那俩人又出了几个好主意,企图用点更好的办法来弥补一下这次作战的失利。
也不是我瞧不起他俩,三千多人都没冲进去,现在去掉了三分之一左右的人,城里的兽人可有的是办法让我们有去无回。
于是他俩制定了另一个计划,就是烧船!
兽人将这里占领的最根本目的就是留条退路,我不知道它们还会不会有船再从南边往这输送兵力但是一旦它们失败了这就是它们逃走的最佳路径。
但是这个事情可不是说着玩的。最后卡夫丹说这个行动可以,等我们把它们的船全烧了,夺回港口的时候就该是兽人陷入全面被动的时候了。
放这种屁谁都会放,但是怎么实施又成了他们三个的难题。
当时他们讨论的方案有这么几个,其中之一就是将兽人引出来,然后分割歼灭。但这个想法立即遭到了反对,兽人得笨成什么样子才能主动放弃自己的优势跑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呢。
第二个方案就是把南海镇再烧一遍,这样的话兽人不仅无处可躲而且还能烧死一部分,我很难想象这样的想法是从一个将军的脑袋里想出来的,这已经不是没脑子而是简直就是缺心眼儿。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疯语者,我能站在旁边听他们讲话似乎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尊重,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只听他们说。
第三种方案就是在这个地方呆着,严防死守也好,守株待兔也罢,用卡夫丹的话叫以静制动。只要保证切断兽人的退路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其实这根本就是糊弄自己,现在两千来人能不能发挥作用完全取决于前方作战顺利与否。
然后他们接下来的策略就是尽可能搞破坏让兽人不得安稳。
这也是最后三个人一致通过的办法。然后他们商量出了应对策略,就是他们在镇外当诱饵假装佯攻掩护我们进去,你没听错,还是我。
我要潜伏进镇子在镇子里搞搞破坏,搞搞暗杀,让它们人心惶惶,晚上睡觉不敢闭眼睛,情报和破坏搞的差不多了他们可以考虑二番进攻,争取夺下镇子。
可卡夫丹大人正说着这个谋略的时候忽然又突发奇想让我去烧它们的战船。
拍脑门子想出来的办法真的总是叫人惊讶。也真是不枉费那个卡夫丹年纪轻轻发际线就退到了脑袋顶上露出一个巨大的脑门来。
哈……这办法我也想过,但是最后能不能办成不是说了就算的。我还记得当时联军在南海镇码头存了炸药,但是上次我不记得那些炸药还在了。
想到这我摸了摸我的口袋,我口袋里的子弹不多了。
我不知道他们俩给洛萨的战斗报告是怎么写的,后来洛萨也没有找我询问这事。不过我觉得好不了。
这次我没带更多人,只带了十一个人,人少好办事。
唉!
再从以前的地方潜入已经不安全了,所以这次我们绕了一圈选择从海里游过去。本以为是高原猎人的肖恩不会游泳的但是他说不会游泳的猎人是死的最快的。哈,这话也真的是。
我们乘着筏子划向大海,在看到镇子不远的地方跳进了海里,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游向码头。
此时码头上挤满了船只,但是却没有一个火把一盏灯。贴到船下后我示意他们等我一会我先上去看看。爬上这艘船之后我发现了一个事情,上次我记得只有一艘库尔提拉斯人的军舰,但是现在面前赫然停着的是三艘!
也就是兽人的援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