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
于是,我就像个爱发问的小学生,问他,这个鲁士师傅跟阿赞师傅有什么区别?
蒋文明想了想,这才告诉我。
鲁士,其实就是梵文中“老虎”的读音,也就是术士的意思,所以,有的时候,鲁士也被称为虎术士,又或者如施、儒士、拉西或莱尔西。
他们的法器就是虎头帽,有布帽,有金属帽,古代的时候还有玉器的。
鲁士是以前古天竺的修行者,在佛法还没开始流传时,鲁士早已存在,并且鲁士法门大行其道。
鲁士师傅认为,只要身体能抵得住外来的痛苦,终有一天必会苦尽甘来成仙成道。
所以,他们的法门往往能让人产生强烈的恐惧感,洗涤内心肮脏的心灵,从而达到消除业障的目的。
说完,蒋文明还建议我去宋卡的鲁士庙,去做一个鲁士灌顶,由内而外,彻底洗涤洗涤自己的心灵。
我笑着说,我很善良,心灵根本不需要洗涤。
蒋文明却冷笑:“善良不等同于内心没有肮脏的想法,比如,你就没幻象过偷看女生洗澡?比如,看到银行的钱,难道没有据为己有的想法?再比如,你没有对别人发过怒?说过狠话?”
“这些都算吗?”我很疑惑。
蒋文明说:“包括但不限于,总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哪个人的心灵是完美无瑕的呢。”
我有些不信邪,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试试,看看是不是真这么神奇。
阿赞师傅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为了能够全身心投入到禁锢的山精的法事当中,阿赞king让我们先回避,等禁锢完毕以后,他们自然会给我们打电话。
从阿赞师傅家出来,蒋文明立马就从我脖子取下了那条古墓出土的魂魄勇佛牌。
我有些鄙夷的想笑,心说,难道他这是怕我戴走,不还他吗?
蒋文明根本就不在意我的目光。
第二天中午,金先生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到了曼市机场,问我,是不是要直接去找阿赞king师傅?
我告诉他,阿赞king现在正在联合几位阿赞师傅一起禁锢山精,目前还没有成功,建议他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等阿赞师傅完成法事,再带他们去找阿赞king。
下午,金先生告诉我,他们在唐人街附近的一个酒店住下了,说晚上想请我和蒋先生一起吃个饭,问我们有没有时间。
我知道他是想要问禁锢后的山精,还有没有重新他们家族辉煌的效果,这个我说不准。
不过,既然已经接了这桩法事,自然就要负责到底。
有人请吃饭,蒋文明自然也不会拒绝。
晚上,就约在一家我们经常光顾的冬阴功餐厅吃饭。
我见到了金先生的妻子,带着一个眼镜,显得很有气质,跟金先生很是般配。
金先生儿子跟我年纪差不多,不过,看气色,并不太好,也不怎么说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金先生突然问我:“你有没有发现我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