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皖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被他的直接驳得无语。

不过想想，他从来好像都是这样，不给她任何一点情面，当面戳穿她。

她好歹也喊了他好几声学长了，关系都白攀了。

当然也不能怪绍崇霖，谁让她自己，目的不纯呢？

虞皖打起精神，“没关系，第一次合作都这样，绍总谈过那么多的生意，想必也不可能次次都是跟老熟人合作吧？”

他感叹，“陆太太挺有自信。”

“我只是觉得，回报率比较高而已，风险越大自然回报率也更高，绍总不想试一试？”

他提醒虞皖，“风险大的是跟你合作，要是失败了，我的损失才比较大。”

绍崇霖损失的是一单大生意，不跟虞皖合作，绍氏也可以自己竞标，用得着她一个不安好心的女人？

说到底，是虞皖开出的条件不够吸引人。

虞皖明白过来。

生意人，谁都不愿吃亏，稳赚不赔才更有说服力。

虞皖一时沉默。

她暂时还想不到给绍崇霖开出更好的条件。

“绍总，留个联系方式吧？”

绍崇霖投来疑惑的目光，“你没有？”

虞皖摇头。

“采访我的人是谁？”

虞皖突然想起来，节目组提供的资料上有，但是，“我是说想要绍总的私人电话号码。”

绍崇霖心知肚明她的目的。

就连前头开车的沈行也一脸八卦，心想：虞小姐又要开始了。

“谈合作用不着私人号码。”绍崇霖表态，不愿意给。

虞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眸光收回，思索自己眼下还有什么筹码是可以跟绍崇霖谈的。

车子里再度安静了很久。

沈行的车速不慢，绍崇霖却还让他加速。

虞皖一直到下车前都在脑子里盘算，反应过来发现已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