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有千秋的一对假母女坐在屋内。
由于皇后娘娘不是修行者,年关寒冷难耐。
因此,屋内除了烧兽金炭外,皇后宝宝手里还抱着一个雕花精美的捧炉。
两人表面上的关系虽然是母女,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私下里跟姐妹闺蜜无异。
今日大雪,向来怕冷的皇后本该窝在凤和宫取暖,而不是顶着风雪来她这儿聊天。
于是,永安抬眼问道:“母后是在担心江无疾?”
“嗯?”
皇后娘娘一愣一颤,紧接着白嫩的脸颊上出现丝丝红晕。
“什,什么呀,本宫都说了是过来看你的,跟江无疾有什么关系?”
“……”
看到母后的反应,永安心中也惊了。
她虽然跟江无疾认识没多久,但他们之间好歹发生了不少事。
再加上年纪相仿,自己又还未出阁,所以对江无疾出现一些……嗯,看好江无疾也很正常。
可母后是怎么回事?
她是大黎的皇后,有夫之妇,本宫喊她母后……
她跟江无疾才见过几次?怎么会出现这种想法?
要,要是……啊这,这不都乱套了吗?
且不说父皇会怎么样,以后他们三个一起该怎么称呼彼此?
各叫各的?
?!
见永安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皇后娘娘连忙捏捏对方的滑腻的小手,“怎么了?是有何不适?”
“母后自重……不是,儿臣没事,让母后担忧了。”
“嘁,有没有事本宫还看不出来,怎么,是江无疾有危险吗?”
“……”
永安暂时放下乱七八糟的关系想法,叹道:“儿臣找过叶司使了,江无疾只是去查叶清寒的下落,并不会参与奉天司围剿红莲教的行动当中,应该不会有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皇后娘娘轻轻拍了拍高耸的大团团。
下一瞬,她忽然发现永安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紧接着她想起自己的大黎皇后的身份……
“嗯,江解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宫担心他只是不希望大黎失去这样一位栋梁,你不要想太多。”
永安:“呵呵……”
“嗯哼,既然江解元不会有危险,那你为何闷闷不乐?”
“哎……”
永安长叹口气,作势揉了揉眉心。
她闷闷不乐的主要原因自然是江无疾,什么不会有危险只是安慰皇后罢了。
实话不能说,于是永安便转而道:“今年寒潮,荆州大雪,平地五尺,民多冻死……”
荆州处于大黎最北,属于大黎最冷的一个州地。架空,见谅。
京城都那么冷,荆州的寒灾几乎是必然。
说到这个,皇后娘娘也蹙起黛眉,道:“听说今日早朝户部尚书叫穷,给不出多少钱粮赈灾,远道而来的荆州州牧大发雷霆,就差掀桌子了……”
六部当中,站在永安这边是礼,工,兵三部。
户,吏,刑三部则是四皇子的人。
永安蹙眉沉吟:“今年可谓丰年,东海诸国贸易如火如荼,国库不该空虚才对,户部怎么会拿不出银粮赈灾?”
“是啊是啊,怎么会这样呢。”大团团搁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俏下巴,皇后娘娘很配合的露出了忧国忧民的模样。
永安:“呵呵……这事恐怕要问问四皇兄了。”
“是啊是啊,怎么会……咦?你是说永德吗?”
“户部尚书是他的人,如今户部拿不出银子,不问他问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