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说着,手却僵硬地抵在傅卓弋胸口。
她可以在傅卓弋百般推脱的时候厚着脸皮凑上去,也可以不顾尊严,使劲浑身解数诱惑他。
但傅卓弋愿者上钩了,她却不敢了。
傅卓弋长腿交叠,松开缚住她的手。
身体往后一倚,薄薄的眼皮掀上去,淡淡扫她一眼。
目光晦暗不明。
时妍总是不愿放弃这样的机会的,要不是她大胆跟上景希的车,傅卓弋现在说不定早上了景希的床。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心头卡了一根刺。
她口吻仿佛压着火,偏偏又表现的云淡风轻。
“景希来表演,你也跟着来了。”
傅卓弋盯着她,眸子湛黑,但不置一词。
他又去拿口袋里的烟,和栖梧苑主卧里的一样,时妍赶在他点之前,掐灭他的烟。
右手攥住他领口,“我问你呢,说话。”
傅卓弋掀开眼皮,漆眸仿佛带着西伯利亚的寒风,又像贴了冰刃,一寸寸剐在时妍脸上。
“不都看到了。”
时妍怒火中烧,偏偏没办法撒火。
本来差点克制不住自己脾气,但微信上的消息提醒了她。
傅卓弋看来还是喜欢怀柔政策,有了身体接触更好说话。
这不,一晚上的功夫,她就被加回去了。
但朋友圈的东西,她是不可能删的。
她唇瓣几乎贴在他耳边,呼吸如同蘸了水的羽毛,在他耳尖厮磨。
“我觉得你在骗我。”
傅卓弋克制地吞咽了一下喉结,笔直的脊柱几乎绷紧。
时妍看出他的变化,他后退一步,细腰便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