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虚拟世界是高度聚焦的扁平三角形，它能够拥有众多用户，确实在早期给大众创造了价值，特别是顶流的财富示范效应。但随着水涨船高，人群将从底部往上逐渐被淹没而窒息死亡，越来越多的人在这个虚拟世界里不再能获得价值。失去了价值，随着曲终人散所引起多米诺骨牌效应，这个极速膨胀的世界也将极速坍塌。”

“那它会消失吗？”

“会，也不会。它将重新回归到工具的本质。”

周芷琪联想到了什么，茅塞顿开道：“你是说它将结出果实变成种子，等待再次生根发芽？”

“你这比喻很形象，或许在一次次结出果实中实现基因突变，进化出更合理的存在。”

“那为什么人类所结出的精神文明果实没有变得越来越美好？”

“人类的精神文明并不能变成基因遗传给下一代，每个新生婴儿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虽然精神文明可以通过书籍传承下去，但更多的是知识，而非品性。不像人类的物质文明可以通过一代代的劳动者建设下去。”

周芷琪听后略显失落，林森试探地打趣道：“你说我们的下一代会不会遗传我们的品性？”

“不会吗？”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周芷琪突然醒悟了过来：“站住，别跑！”边喊边追着林森跑……

系统提醒！01号镜像星球生成最后一小时倒计时开始：59分59秒……启动数据连接……开始搭建信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