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锋其实心里也在打鼓,这三个孩子自己都赢不了,何况是他们的师傅,好汉不吃眼前亏,找个梯子下楼,也不是不可,但又不能折了面子。
于是对瘦猴了抱拳说道:“刚才与三个娃娃儿切搓,见三人功夫不错,于是想给他们加点儿压力,所以动了刀,但是我虽然双剑在手,也并无伤他们三人之意,只是心中喜欢他们,教教他们武功而已。”
“这样就好,我替三个徒弟谢孙兄了。”
孙锋收剑,扭头就离开了西门,他知道今天脸丢大了,离开总比留下好。
龚晓晨见孙锋离去,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她拉着李二狗正准备入洞房,就听“罗天明罗师爷恭喜醉婆龚女士新婚大吉”。
“他,他怎么来了?”
“谁呀?罗天明是谁?”
“老公,他是佳木斯尔勒的师爷,此人可不好对付,不是他功夫有多高,而是他攻于心计。”
“不攻于心计,怎么做师爷?”
“老公,即然来了,来了就是客,走,我俩去迎接他一下,礼仪得到才行。”
“好,让我去会会他也好。”
“罗师爷,欢迎,欢迎,小女何德何能,让罗师爷亲临我的婚礼现场,未曾远迎,望罗师爷见谅。”
“好说好说,我奉老爷之命,特来贺喜。”
“这位就是新郎吧,果然气度不凡,真乃才子配佳人。”
“罗师爷,您能来参加小人的婚礼,感谢啊,您请入席就坐,等我见完客人,亲自陪您喝三杯。”
“怎么,还有比我更重要的客人?陪我喝三杯?漠河饮酒,主随客,客人说喝几杯就几杯,这叫入乡随俗,怎么你想更改民风?”
“无规矩不成方圆,但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更改一下也未尝不可?”
“你好大的口气,你说改就改?你官居何位?难道自己不清楚?请你找准自己的位置。”
“罗师爷,你是来贺喜还是来砸场子的?倘若你要随着性子来,可能在我面前不好使。”李二狗对罗师爷说道。
“在漠河除了老爷敢在我面前敢说这话,你是什么东西?”
“某些人不是个东西?”
“你说谁不是个东西?”
“罗师爷,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只是佳木斯尔勒的一条狗,怎么狗仗人势,来这里摆谱来了?”
“疯婆子,这就是你找的丈夫,怎么如此不拘礼节?”
“师爷见谅,我这丈夫初来漠河,不懂规矩,您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老婆,他还真拿自己当师爷了?佳木斯尔勒在我眼里也不过害人之马一匹,他个小小的师爷,还在我面前摆谱?要不是今日我俩大喜,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好大的口气,不但对我无礼,还对老爷无礼,你知罪吗?”
“我一没杀人,二没放人,知什么罪?你说我知什么罪?”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等我回去秉告老爷,一定让你尝尝老爷的厉害。”
“我等着,看你老爷能把我怎么样?”
“咱俩走着瞧,后会有期。”
“好走,不送,随时奉陪。”
罗师爷气乎乎的离开了西门。
李二狗与龚晓晨也入了洞房,进入二人的极乐世界。
漠河城中心。
佳木斯尔勒聆听着师爷的秉告,师爷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的告知老爷。
佳木斯尔勒说道:“师爷,大可不必如此揪心,疯婆子一人也翻不了多大的浪,其它四人未必会与她在一条战线,俗话说的好:独木难成林,树小难遮荫。”
“老爷,大道理小道理,大小道埋我都懂,一个刚到漠河的男子,就想骑在我俩头上拉屎,我实在是想不通。”
“师爷,这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一口之气吗?明天我让青龙去趟西门,敲打一下疯婆子,还有她那个狂妄的男人,让他们长长记性。”
“老爷,我不只是为我受气而生气,关健不是还有老爷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