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金不会让你们去的。”
“那可不一定,你自己打电话问。”
淑娟拨通老金电话,那头传来老金的声音
“咋了!想我了72号?你个骚蹄子!”
淑娟回答:
“亲爱的,我想你了,但是我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向你汇报!”
“我原来养的那个野崽子,他要去上大学!”
“他要上个什么大学?”
“什么佰非尼金大学,破二本,不入流”
“那他爸爸呢?啥情况?”
“他的爸爸早就折了一条腿,没用啦”
“那不管他们,让他去吧,那个破大学,不影响啥,我最近勾搭了一个少妇,她的儿子在京唐大学,那可是全国最厉害的本科,就你儿子那个破学校,他爱去不去,另外,我俩就此为止吧!哈哈哈”
“嘟嘟嘟”
听了电话里的这话,两名保镖扔下淑娟,破门而出。
“哇”
淑娟失声大哭了起来。
“都是你爷俩害的,都是你爷俩害的。”
哭着夺门而出,不知去了哪里。李西南清清嗓子:
“二位,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起来吧!”
两人听见李西南的话,站了起来,李西南接着说:
“白静,四天后,早上十点,我带你们去学校,我有事,先走了!”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李西南回到宾馆,仔细分析。
“今天晚上的事情,这个金老板得到的转运之法,大概率是勾搭已婚妇女,只要破坏其原有家庭幸福,便可得到那一家人的运气,但这个需要确认,以后有机会再说,但是从他回老家的种种盗运事件来看,《盗经似乎并不是孤本,但从白静、张靖、殷十郎的事情看,似乎他们的盗运方法比不上《盗经,好比一个小学生在模仿一个大学生做事,手段很拙劣,对了,张靖不是说到了坤沙找他吗?好,明天去找他!”
次日早晨,李西南按张靖给他的黑卡,打去了电话:
“喂!您好,张靖老先生,我是李西南,我们在南拓见过面,我父亲还在帮您装修工地,不知道您记不记得?”
张靖回答:
“李先生,记得记得,我记得,您到坤沙了?”
“是的,刚好有事路过,我对坤沙不了解,想拜会您!您方便吗?”
“李先生,说拜会真是折杀老夫啊!您在哪里?我去接您!”
“哦,我在洪江路四号贡远冰冠!”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李西南收拾了一下,就去门口等车。电话那头,张家大院内,此时忙作一团,最中心的堂屋内,张靖端坐中间,两旁坐满了人,他们是张家分布在唐国,乃至全球的各势力首领。
“家主,少公子被吸血鬼咬中,人不人,鬼不鬼,都是我的错,请您责罚!”
这时张靖的长子张硕说:
“这事也不能怪凌教头,犬子贪恋美色,这是自食其果!”
张靖这时发话说:
“刚才接了个电话,是个高人也许能救他!”
张靖的二儿子张录说:
“家主,峨眉的红眉师太派来的福临道姑,用仙法都难以整治此顽疾,今夜大侄儿子就要完成最后的进化,现在不铲除他,等他完成进化,恐怕剿灭他就要下大功夫了!”
张靖说:
“等高人,高人马上就到!”
张家的车将李西南接入张家大院,这个院子在坤沙郊区,所处的地形很有意思,三面环山,前面面水,院子长方,紧邻湖畔,远远看,好像一枚铜钱插在水中,李西南心想
“此宅乃水生金,又取大浪淘沙之意,然最关键的是这插入水中的半枚铜钱,其暗喻就是用我张家半枚铜币,生出万千流水钱财之意,这张家果然有意思!”
院子里怪石嶙峋,钩心斗角,别有洞天,等司机把李西南引致正堂,李西南被这阵仗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张靖端坐在大厅正中,两旁太师椅上坐满了人,居然有外国人。
“噫!还有那天我在车站‘解救’的神仙妹子!”
那福临自然装作不认得他,二人都是高人,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张靖起身,道:
“李先生!”
“老先生客气!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
“不瞒李先生,我家大孙子出事儿了!”
“怎么?”
“我这大孙子,从小娇生惯养,想尽了人家富贵,具体的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我们张家在邻国,石林国新开设了一桩采矿生意,小子在国内玩腻了,非要去感受国外的异域风情,就这样,他就随商队去了石林国,可他们一出机场,车就发生了交通事故,车上除了司机和我孙子,其他人呢都当场死亡。”
张靖停下来喝了口水。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