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让他妹江迎。”阮砚舟道:“看样子是给人欺负了,那小脸气得锃红锃红的。”
阮砚舟说得不亦乐乎,周衍之眼底是微不可察的紧促。
时序倒了杯茶递来,示意他闭嘴:“今天衍之生日,你非得说这些有的没的,多扫兴致。”
周衍之也不动声色,微垂着视线,看不清神绪。
约莫半分钟,又或者更久,他擦手起身,笔挺的身姿顿了下,说:“我下去看看,你们先吃。”
时序跟阮砚舟都没敢出声,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盯着周衍之离桌推门的背影。
定了三秒,阮砚舟先开口:“江家那位什么时候回国来的,怎么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
他看到江迎时,起先也是蛮诧异的。
当年那事,知道的人极少,但江启州脸皮薄,气得险些一命呜呼,他觉得晚年不保,怒气之下送走的江迎。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估计江老爷子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让她回来的。”
而实际上,江启州病重的第五天,江迎才接到江让的讯息。
周衍之赶到时,看到这样一番场景。
乐文思被人按着胳膊,江迎面目如常,纤细白嫩的手捏着一支酒瓶,红酒渍顺着乐文思的头淋下。
“江迎,你个贱……唔。”
乐文思一张嘴,满口的浓酒往里溢,流得到处是,她被迫不得不闭上。
江迎不恼不怒,浑身一股冷凝气质,淡定从容得仿似在做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乐文思,我刚才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走。”
乐文思喊:“有种你放开我。”
“刚才你说我勾引谁来着?”江迎一把捏住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