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葵心脏跟着酥酥麻麻的,抿唇半响:“可我还是想学。”
“为什么?”
“这样……”许葵想说你就不会嫌弃我不要我了,但不敢,说好的不能违约,许葵严防死守还是违约了数次,不敢再拔老虎的胡须,想了想,“我才能从您这接着挣钱。”
车厢里安静下来,余仲夜推了她一把:“回去坐着。”重新丢给许葵一个凉飕飕的后脑勺。
许葵没懂他什么意思,手搅在一起,心里七上八下的。
片刻后,车在a大后门停下。
余仲夜侧脸,似乎在无声催促她下车。
许葵:“有……有同学在。”
后门零星走过两三个学生,没人看这个和大众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防窥膜很到位的辉腾,这个理由不成立。
在两三个学生离开后,余仲夜点了根烟,“你有个毛病要改。”
“啊?”许葵愣愣的。
余仲夜按下车窗,把烟气吹至窗外后淡道:“贪玩又爱撒谎的臭毛病。”
话音落地,身后骤然响起一声鸣笛,在渐暗的天色下炸开满车宁静,老林睨了眼后面,下意识要启动车辆。
余仲夜按住他的手,侧脸看向许葵:“你只是向姝的同学,下车。”
许葵怔松了瞬,听话下车,随后被一个拎着棒球棍的男人堵住。
斜眼看过去,余仲夜车后的黑色商务车下来七八个男人。
拎着棒球棍的男人凝眉上下扫视许葵:“你是余仲夜小杂种的马子?”
许葵:“我……”
“不该只让老爷子把老四那个混账关起来,该连着你一起,不然老三早晚会被你这只奴才狗带沟里。”余仲夜按下车窗,半个身子外勾,瞟了眼许葵:“你叫什么来着。”
许葵嘴巴开合半响。
余仲夜打断:“不重要,回去吧。”
话音落地,在许葵的眼皮底下,男人的棒球棒砰的一声砸向了余仲夜所在的副驾驶座。
许葵脸上的血色褪尽。
手掌缓慢的握成拳。
这些人怎么敢?
笑话他、骂他、打他。
这人还不是余家的子孙,竟然也敢堂而皇之的欺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