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压下唇角的得意笑意,故作失魂落魄地问:“季先生,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么坏的?”
季屿川看了白鹭一眼,没吭声,但眉心隐隐有皱起,似乎是有些担心白鹭此刻的状态。
白鹭苦笑了一声,又说:“在一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我,结果转头就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还是说我太傻了,就不该轻信男人的誓言?”
“这世界上,真的还有值得相信的男人吗?”
“……”
季屿川全程没吭声,但中途朝白鹭看过来好几眼。
车子不一会儿就抵达了万柳公馆的地下停下场。
车子停稳后,白鹭并没有着急下车,而是有些慌地抓住季屿川的手,哀求道:“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就一会儿,我不想回去面对只有一个人的空荡房间,我怕我会忍不住多想……”
大概是白鹭流露出来的状态真的很让人担心,季屿川很体贴地答应:“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他并没有挣脱白鹭的手,就这么任她微凉滑腻的手,紧紧攥着他。
他把司机支走开了,车里只剩他们俩人。
白鹭似乎是很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眼神期期艾艾、又有些波光流转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被男人玩得团团转,被劈腿了都不知道?”
季屿川看着她那备受打击的模样,温声安抚:“没有。”
“不管怎么样,肯定也是我哪里没做好,他才会爱上别人。”白鹭微垂了眼帘,神色哀伤,“都是我不好。”
季屿川听着,莫名觉得周遭空气有些烦闷,他松了松领口,说:“是他朝三暮四,和你没关系,你很好。”
“我很好为什么没有男人真心待我?”白鹭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把季屿川认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