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冲做事素来稳妥,莫不是祁王你等夸大?”
“回殿下,太医已经回宫,您可唤其一问!”
曲澜玥究竟如何萧廷并不关心,但是押解之人只能是萧祁,于是,“若真如祁王所言,本宫是得好好责问一番,你且回去转告祁王好好将那人医治好,其余之事容本宫斟酌一二!”
虽心有不甘,却也知最多就是如此,随风不再多言起身离去。
随风前脚走,后脚萧廷就召见了徐冲!
心中窝了火,言语间有些厉色:“本宫不是说不要闹出人命吗?如今舅父就等着这贱人来稳下局势!你怎还会让那萧祁得了理!”
还未起身的徐冲被劈头盖脸一顿说,面尽是阴狠之色:“死是死不了,倒也够她受得!臣一想到是因曲忠振那个老家伙,让我父受了辱,杀了那贱人的心都有!”
“舅父也是,怎得好好的镇北军到了他手里竟都成了软脚虾,数战皆败!害得本宫被那几个迂腐的老东西连连责难!”
徐冲闻言,脸闪过一丝不悦,“殿下这话可是要伤了我父的一片苦心啊!”
萧廷觉出说错了话,牵强一笑,“定是那镇北军中还有余孽,不然依着舅父的手段,十年不战的降书早已是囊中之物!”
徐冲缓了缓神色,“当初是殿下与皇后娘娘执意将计划提前,虽杀了曲忠振一个猝不及防,可惜没有一同除掉萧祁。父亲当初是顶着多大非议殿下是知道的!如今又冒出遗诏一事,我父已是极尽全力帮殿下守住江山,殿下往后还是要三思而后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