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宁被他突然大变的脸色吓了一跳,错愕的站在原地看他,“臣玺,你怎么了?”
闻言,傅臣玺只冷哼一声便转过了头,明摆着不愿再同她说话。
顾以宁手足无措的站着,看到他的反应顿时慌了,赶忙支支吾吾的解释:“臣玺,我不是每天都只
会花钱,我还在家做了许多事情呢,我……”
“行了。”傅臣玺不耐烦的打断她,“说那么多干什么。”
他冷眼再次看向顾以宁,说出的话似掺杂着冷若冰霜的剑,“顾以宁,你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每天待在家里,人一旦闲下来,就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完,傅臣玺转身就离开了。
顾以宁在听到他说的话后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身体因为太过激动而控制不住的颤抖。
眼看傅臣玺即将迈出门槛,顾以宁往前跑了两步,冲着他的背影嘶声吼道:“傅臣玺,你什么意思,你还想要摆脱我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摆脱我,绝对!”
只可惜,她的声音再大,男人的脚步也未曾停留哪怕一秒的时间。
眼泪刷的流了满脸,顾以宁痛苦不堪的坐在地上,对好奇往这观望的佣人连带着哭声怒吼:“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还在打扫的几位佣人慌忙退了出去。
顾以宁在自顾自的哭了一会后突然想到,傅臣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这般失态。
往常他就是再不喜欢她,最多也不过就是无视。
今天发那么大的火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傅氏不可能会出什么问题,那能让他挂心至此的就只剩下那个女人了。
对,一定是舒漾。
顾以宁恨恨的抬起头,眼泪还在眶中欲掉不掉。
她匆匆起身,顾不得整理仪态就去寻傅母了。
傅母正在花房浇花,心情好的嘴里还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妈。”顾以宁莽撞的冲了进来,直接踢翻了脚下的一个花盆,泥土和种在里面的花卉一同涌了出来。
傅母看到心疼的皱起眉头,连忙放下水壶,蹲下身子,“哎呀,你怎么冒冒失失的,这可是我昨天刚让人空运回来的名贵花卉,差一点让你给毁了。”
顾以宁急得不行,跟着蹲下身子,抓住傅母准备去碰花卉的手,“妈,您先听我把话说完,舒漾又来勾傅臣玺的心了,我该怎么办,您快想想办法。”
傅母手一顿,脸上表情忽而变得慎重,“发生什么事了?”
顾以宁忙将刚才和傅臣玺吵架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傅母听后叹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你呀,太杞人忧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