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赌桌上,刘太面前除底牌外是,梅花Q,红桃九,方片Q。
猴脸男子是,方片K,梅花八,梅花K。
沐言是红桃十,方片十,梅花十。
而李子墨则是黑桃J,黑桃Q,黑桃A。
沐言牌堆上的牌最大,最后一张牌,牌首先发到沐言的牌堆上,然后是李子墨,刘太,猴脸男子。
沐言的最后一张牌为梅花J,李子墨是黑桃十,刘太是方片八,猴脸男子是黑桃九。
沐言的三张十在目前的牌面上仍然是最大,但是最后一张十却落入了李子墨的手里,沐言也就失去了四张十的希望。
如果刘太的底牌是Q或者猴脸男子的底牌是K,他们两家就会比沐言的牌大。
而目前最大的受益者肯定就是李子墨,他得到了这张黑桃十,那么他的底牌只要是唯一剩下的黑桃K,他就是同花顺。在这张赌桌上,这个梭哈的游戏里,黑桃10 J Q K A ,便如同战场上穿着战甲摆开一字长蛇阵的英勇武士,无坚不摧。
通俗一点,用大师兄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是针对在座的每一个人,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哎呀,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我说各位我这清一色的黑桃,你们怕不怕。”李子墨大笑起来,气焰嚣张至极。
“怕,哈哈。”刘太哈哈大笑,轻蔑地望着李子墨,“你以为黑桃K那么容易有?”
虽然刘太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内心也有点虚,万一这小子撞了狗屎运呢?
“哼,就算我不是黑桃K,我只要是任意一张黑桃,同花,我照样赢你。”李子墨冷哼
确实同花是大于三条的,李子墨根本就不需要黑桃K,就可以完压他们。当然顺子本来也可以,但是如今卷发女子一张K,猴脸男子两张,因此也只剩黑桃K了。
这时,猴脸男子突然插话进来,“我说小兄弟,如今这黑桃九在我这儿,外面只剩下一张黑桃K,一张黑桃八,就算是两张你的概率不大呀。”
“别管我的概率大不大,你也不过是对K,如今最后一张牌是黑桃九,你也赢不了那位女士三张十。”李子墨摆了摆手,一副的吊儿郎当。
这时候就得玩心理战,吓都要把他们吓死。李子墨这些年的港片可不是白看的。
“所以,我选择放弃了,我可不想白白输钱。”猴脸男子把牌翻过去,还不忘给众人,特别是刘太一笑。
“好了,速度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刘太躺在椅子上,刚刚对于李子墨牌的疑虑顿时一扫而光,面容轻松而又狂妄。
可是下一秒,没等牌面最大的沐言说话,刘太又冷笑着说,“不过,我看你们俩面前的筹码好像不够哟,还能玩得起吗?”
目前沐言的面前还剩一百五十万,李子墨的面前还剩一百六十万。之前的赌注已经加到了两百万,现在他们的钱超不过两百万,连下注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不劳您这位市长夫人费心了。”刘太的话音刚落,沐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本票拍在了桌子上,“澳门国际银行两千万的银行本票,加上面前的一百五十万,我全梭。”
沐言可不是被吓大的,是不是三张Q得见了才知道。
“巧了,我刚好也有两千万。”李子墨清亮而高亢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一伸手,站在他身旁的吴江将手里的银行本票递给了他。
“大丰银行,两千万。”李子墨微微一笑,字正腔圆。
“好,好,这下我可有得赢了呀。”刘太看到沐言和李子墨把钱放到了桌上,笑的拍起了手,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
四千万就在眼前,她倒不担心这两张银行本票无效。在这间赌场里,但凡做假的人,下半辈子都注定是个废人。
“慢着”,就在刘太开心的合不拢嘴的时候,李子墨突然打断了她,“我觉得吧,光赌钱,不够,不如我们加点赌注怎么样。”
“什么赌注?”刘太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李子墨,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嘿嘿,输了的人把衣服脱了,只穿内衣,在这走一圈怎么样,当然我吃点亏,要不然我内衣也不穿了。”李子墨的目光顺着贵妇的脸,滑到了她丰满微露的胸部,邪魅一笑。
“什么?”贵妇听到李子墨的话,直接破口大骂,“小赤佬,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死变态呀。”
“没办法,你能说你眼拙,我其实就好这口。”李子墨向她挑了挑眉,色意绵绵,俨然就是一个初入怡红院的失足青年。
李子墨那么逼真的演技,给了沐言一种他在本色出演的感觉。
“我说,小兄弟,你可想清楚了,小心玩火自焚呀。”猴脸男子跳出来规劝道
“哎,你可别吓我,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胆大。”李子墨耸了耸肩,一脸的玩世不恭。
“我同意。”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座位上沉默的沐言喊了出来。
那张禁欲系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冷冰冰的,高冷的像是一位女王,和她相比,这为位市长夫人身上所谓的高贵气质,霎时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