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大笑起来。
什么鬼?
搞半天你们下来是享福的?
我还以为...
我牺牲了自己的快乐,天天烧东西来让你们快乐。
结果,真正受伤的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
张俊杰倒抽一口凉气。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光听起来就快乐的一批。
买什么农药?
疼怕什么?和死亡后的快乐能比吗?
懂了,醒了就死。
他的眼神异常坚定。
这是他三年来最坚定的一次。
“爸,把我摇醒。”
“我马上下去找你,咋们下去慢慢聊。”他连忙说道。
“下来做什么?”
“你结婚了吗?你有孩子了吗?”
“你下来了张家不就绝种了吗?”
一声声爆喝出现在张俊杰的脑海中。“乖乖在人间呆着。”
“可,我...”张俊杰心里委屈,眼角带着泪水。
张坤的手轻轻拍在张俊杰的肩膀上。“放心吧,地府的编制给你留着呢。”
说话间,他一掌挥出,打在张俊杰的胸口上。
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疼痛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随后变为瘙痒,就像是有虫子在他胸口不停的蠕动。
怎么了?无缘无故打我一拳?
张坤拍了拍手,笑着说道。“编制也给你弄好了,真是费了老大劲了。”
费劲?不就是一掌吗?
你这模样分明是爽好吧。
我有编制了?
啥编制?
说清楚啊!
你都是判官了,我好歹不也得是个黑白无常?
“行了,走吧,等你醒了,我再给你寄点东西过去。”张坤继续说道。
“等等,我...”
没等张俊杰说完。
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遭受到了重击。
随即眼前的一切消失,整个大脑陷入宕机状态。
痛,太痛了。
能不能打的轻点。
没轻没重的。
张俊杰揉了揉头,起身。
我没死?
该死的卖农药的。
这梦还挺玄乎的。
爷爷阎王,父亲判官,怪搞笑的。
还编制呢?
地府存不存在都另说,哪来的编制?
对,该死的系统呢?
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胸口。
不对,怎么不光滑?
他猛的掀开衣服。
只见胸膛出现了一个类似印记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了这东西,他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他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但根本祛除不掉。
【叮!您的父亲为您烧来了冥界圣水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