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没有通知。”
“对了,莎纱呢。”
“别提她了,看上了一个香江的男明星,现在搬到人家隔壁去了。对了忘了和你说,我们连孩子都生好了。”
“那更应该恭喜了。阿福。”
阿福闻言拿出了几把钥匙和一本红色的房产证放在了季华堂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刚到沪海还没找地方住吧。这套房子你先住着。”
季华堂翻看房产证,这是在附近的一个新楼盘,季华堂还真知道这个楼盘,开盘的时候在香江和东宁岛都做了宣传,曾经轰动一时。秦道给的这套房子是该楼盘最好的房型,是一套顶楼的大平层。当季华堂看到产权人名字的时候他愣住了。产证上的人名字叫做季花朝,这是他今年二月出生孩子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两次问的话虽然一样,但是口气和含义不一样。
“送给你儿子的出生礼而已,你别多想。”
“秦道,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派人监视我,我的孩子出生连我父亲都还不知道。”
“是吗,据我知道,知道这事的可不止我。这些年为了保护你和你的孩子我们死了四个人。”
这句话让季华堂如遭雷击。
“怎么可能,我们甚至连医院都没去,是我小姨子莎纱帮忙接生的。”
“那为什么,你要这么谨慎呢?”
秦道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同一位置在季华堂的脸上有条刀疤。“很抱歉,那年在
香江拖累你了。为何不去做个美容手术把疤痕去掉。”
一声长叹,季华堂收起怒容,展现出有些尴尬的笑容。
“那时我太自大了,在东宁那个小岛待的时间太长了,自以为那里就是江湖。那年留在香江想帮你,但是最后不但没有帮上忙,还害死了那些同伴。”
“斯人已去,不必再提了。自你爷爷身体出了问题把东宁岛的江湖交给你父亲后虽然这些年你们那里看似河清海晏,歌舞升平,但是主心骨已经没有了。现在东宁岛的江湖已经沦为联众国人的禁阮了。我很高兴这些年你一直保持着警惕。”
“这些年你一直派人在保护我,而不是监视我。”
“可以这样说吧,除了你整个东宁岛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关注。”
“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不用这么说。要不是你留在香江帮我,他们也不会注意到你,你爷爷或许也不会莫名其妙地病倒。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没什么朋友,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房子我不能收。”
“我这不是炫耀,你知道我多有钱,这只是一份庆生的礼物而已,不值一提。”
华夏的经济此时已经开始腾飞,沪海的房价更是一日千里,就算是东宁岛的公子哥,这份礼物也太丰厚了。
“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对了,阿福刚才和我说你来沪海是来参加今晚的一场拍卖会。”
“是的,我来参加破地狱剑的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