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诚想了想,问:“争取时间掩埋证据?”
说到这里,秦宗诚心下一咯噔,担心程越生单枪匹马把这事捅出去。
秦宗诚故作淡定说:“调查组这边也不太清楚内情,只是被上头勒令暂停,不得不从。他们头儿,那黄维坚说只能先假装放手,这件事他会继续跟。”
程越生冷嗤:“畏首畏尾的老儿,你忘了我当初为了让他入局,费了多少功夫?利大于弊他才敢搏一搏,现如今这样的局面,他还不立刻滚回去当缩头乌龟,明哲保身?”
秦宗诚不以为然:“你也说了这人做事畏首畏尾,查邓这件事是他带头做的,如今已经被架在那儿了,姓黄的没法独善其身。”
程越生冷哼了一声。
秦宗诚还是劝:“反正你先等等,虽说政商不分家,但在宦海浮沉的人跟咱们做生意的始终还是有差别,不是有钱有资源有人买便能玩转牌桌,楼邓之辈玩弄心术的手段不得了,你还是得需要一些他们那阶层的助力。”
程越生能不知道这道理么?
不知道他就不会处心积虑地引黄维坚入局参与调查此事。
只是秦宗诚就是怕程越生一切努力付诸东流后,直接掀桌,那震荡所波及的,可就不止一二了,保不齐把全家搭进去也没个结果。
他不知道程越生听进去没,反正挂了电话人就没信儿了。
思来想去,秦宗诚还是给顾迎清打了个电话。
心想现在或许也就这人能暂时抚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