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缙没将小孩儿的举动放在眼里,只是心里不屑地骂了个脏字,抱着看戏的心情静待这一屋子人接下来的反应。
说他大人的事牵连小孩太过无耻,那也无所谓。
谁拿的出真凭实据呢?
他可以给保姆一笔钱,说是保姆报复社会,拿小孩撒气,报复雇主一家,这不就解决了?
而且有赵柏相这个一贯爱大事化小,从中促进事态平息的老好人在,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现在,他只需要把矛盾再次转移到许安融和顾迎清身上即可。
正好程越生也在。
赵缙不可查觉地勾了勾唇,“不好意思各位,我糊涂了,你们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一会儿平白污蔑我绑了孩子,我也道歉了。既然孩子找到了,还想如何,把我围起来打一顿?”
他嘲弄着望向程越生的方向,然后似忽然想到什么,“对了,许总,你刚才和顾迎清是不是还有事没说明白?”
许安融跟赵缙交锋多次,早就看清此人是个心思阴暗,颠倒黑白之徒,这一出接一出的闹剧,恐怕都是出自赵缙之手。
在孩子生日的时候搞这些小动作,让人作呕,但她此刻正在气头上,惦记着更要紧的事要跟人掰扯,此时不想格外花心思与他计较,劈手指向门口让他赶紧滚。
赵缙挑挑眉,虽然没能看好戏,但好歹也算搅浑池水,全身而退了。
今天真是顺利得出乎所料,他心中难免得意,出去前望了眼那对峙着的四人。
许安融一把将门掀上,她指了指面前这对年轻男女,跟程越生说:“先前说好的不再作数,你们两个狗男女最好立马就从赵家、从德信滚出去!否则我就将你们的丑事曝光出去,让姓顾的身边名裂!”
许安融恶心地看了眼顾迎清,“丈夫还在丧期,就勾引丈夫的表叔,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