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以为我色迷心窍?”顾迎清坐起来拍他一把,“昨天赵鸿槐进医院是大事,赵家肯定乱成一锅粥,结果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肯定是赵家那边要瞒下来,德信这边也要让你做些什么。可你什么都没说,直接把我拐到这儿来什么意思呀?还真度起假来了……”
程越生似笑非笑:“远离纷纷扰扰,放松放松不好吗?”
“你这是放松吗?你是来做运动加睡大觉的。”
“饿了,先吃饭。”程越生一个挺身起床。
两人昨晚什么过夜的东西都没带,不知道程越生从哪儿搞来了换洗衣物,两个人都换上一身运动装。
顾迎清洗漱时看见手机上兖兖打来的未接电话,给他回电过去,好一顿安抚,一再强调是有工作,绝对不是出去玩不带他,又答应了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要求才作罢。
收拾停当两人步行去度假村的餐厅,有几名便衣保镖不远不近地前后随行。
三月下旬最高温已像在过夏天,在正午的阳光下走几步,额头便开始渗出汗意。
最近被程越生带动着运动起来,身体倒是轻快了许多,连金玉吟都说她在太阳下看起来终于不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的惨白了。
想来最开始看医生时,例行公事般交代她一系列注意事项,每日运动四十分钟似乎真的是有实际益处的一项。
顾迎清不知他要卖关子到何时,反正她是沉不住气,在路上就追问昨日赵鸿槐进医院的事,为什么会如此风平浪静?
程越生才说:“只是外面风平浪静而已,昨日的赵家可是腥风血雨。”
光是他赶到医院的时候,还有人吼着要报警,指控赵柏相谋杀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