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梁善摇头,“我手里没绳子,没什么换不换的。”
固执这事,梁善没赢过孟既明。今晚没有喝酒只饮了茶,却不知怎么来了劲,可能是因为连着抽了两根烟吧,有点晕头晃脑。
手一松,她的手臂便卸了
力垂到腿旁,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提着摁在墙上。
肩胛骨硌得特别疼。
后脑勺也是。
下意识的呼叫被他堵在嘴里。
梁善用力推着他的腰,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盖因为拉扯西装疼得钻心,他连理都不理,任由她胡乱捶打。一手掐着细腰,一手撑到脑后固定住,用力吮吻。
“孟既明”三个字自相连的唇间断续溢出,带着哭腔。
孟既明用力咬在唇肉上,死盯着她的眼睛,“想走了?”
泪忽然流下,眼神没有闪躲,气息不稳地说:“你不能这样。”
眉一挑,不正经地问:“哪样?”
“不要在这里吻我。”
他啧了一声,双唇一动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问:“你的重点是哪个?不要在这,还是不要吻你?”
梁善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两样都是,偏偏被他曲解。
“不要在这——”
话说一半,被他勾着脑袋往前带了几步,推开格子间的门挤身进去。
落锁,亲吻。
手上的动作多了起来。
梁善瞠大了眼瞪视,他却闭上眼睛。
几乎窒息,才停止。
梁善晕得不行,站立不稳,全靠他提着腰固定在自己与门板间。
孟既明问她:“现在想要了么?”
他说得对,不止想要亲吻,还想要更多。
梁善险些又被气哭。
果然,眼一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安静的空间里连呼吸声都是一道,相同的频率。
突然多出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男性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越来越近,停在大门外面。
“梁善?”
是石玉。
孟既明在她腰上揉了一下,无声地说:“找你的。”
稍顿,带了些声音,压得极低凑到她耳边,“你要换的那条野得很的……狗?”
说着,包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拽了拽,手掌心里是他的领带,早就被她扯得松了。
石玉又唤了一声,迈了两步走进门,停住,看向地上的烟灰和两枚烟头。
梁善耳中呵着热气,又湿又痒躲不开,又不敢乱动。
孟既明不怕,专挑敏感的位置一下下吻过去。
最后,落回被牙齿紧咬的唇上。
压抑的低吟,被他收入口中。
“放松,你这样容易叫得更大声。”他说得轻,笑得也轻,却足以让外面的人听见,“他又不是没见过咱们俩亲热,你怕什么?”
梁善不是怕石玉,孟既明知道。
可他偏要这样说,让她难受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梁善几乎脱力,无奈靠在他肩头,告饶般可怜兮兮地说:“是狼是狗我都不要,可以么?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