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沉沉的望着上面的东西,那身着龙袍的男人,心思却有些杂乱。
照常理来说,国舅的举动是否是有些出格了呢?
疑心一起,再想要打消,那可就不容易的多。
对此,国舅是全然不知的。
端望着李恪从中走出来,反应也不过是如此,国舅的这心中跟着一沉。
李恪的表现并没有周宴的好。
虽未曾观过全貌,可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眼神沉了些许,终归未往深处思索,国舅向着外方走了。
正是寻好的路,与周宴撞上。
周宴冷目微侧,甚至没有给国舅一个眼神。
国舅心中不忿,忍不住道:“御王殿下,您说这好端端的,皇上怎么就被刺杀了呢?御王殿下神通广大,想必心中有数吧。”
周宴眼神发暗。
这国舅,真当是活腻歪了吗?
而国舅端望着周宴不言语,心中甚为得意,更是趁热打铁,紧追着问道。
“听闻太监说,皇上召御王殿下进去了,所为何事啊?”
“怕也是要让你帮着调查出刺杀之人,究竟是谁吧?还是说,皇上认为御王殿下有嫌疑?”
国舅并不知道,此时,他的神情当中带着一抹刻意,全然将他的心思都表露了出来。
这心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引得周宴自动说出来:其实,皇上被刺杀,就是他一手造就的。
可他的这点小心思,怎么能够瞒得过周宴呢?
当即,周宴将计就计,反是道。
“国舅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究竟如何你比我心中清楚,不然父皇也不会要我多注意你。”
国舅心中咯噔一下,这有他什么事儿啊?
到底是没瞒下心思,国舅直言。
“皇上说了我何啊?”
“殿下,您不如好心透露透露?”
周宴笑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脸色却是极为淡的。
只听得周宴道,“要真说起来,有些话本王不方便说,只是皇上提点也特意过,要您与太子殿下好生相处,莫要置气了……”
话里话外的,无非是在暗中只是国舅与太子暗藏火药,居心叵测罢了。
周宴这般坦然直说,当场惹得国舅与太子生起气来。
却是无可奈何。
最终,几人还是从皇宫门口各自的散了。
是不欢而散的。
周宴从容的上了自己的马车,而反观国舅,强行的压住心中的火气,却仍盖不住那脸色上的狰狞。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回的,却并非是国舅的府上。
太子府。
国舅自当是将这件事情悉数告知,末了,他询问道。
“依着你来看,这该如何是好啊?”
李恪轻哼出声来,“周宴既然已经说出这件事情,还说的这般明目张胆,他手中定还有我们的把柄。”
“暂且不可轻举妄动。”国舅是何等的人精,顺着话茬就说了下来。
当此时,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各自明白彼此心意。
呷了口凉茶,李恪的目光落在前方,他叹道。
“舅爷,凡事不可急于一时,周宴都敢这样明摆说出来,咱就耐心等着,试试看,这周宴的手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情报!”
国舅就没什么话可说,此时直接将面前的凉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