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个鬼有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甲寅之日不想码字,夜子时跑来压汉子。
呦~汉子连着码了五个月的字儿,偷懒一天就不成。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自大汉子十三岁之后这事儿就成了常态。
十几年如一日,你们是真的是不遗余力的折腾汉子啊。
佩服~
讲个速破鬼压床的办法。
发现被压的时候儿,眼睛看见了东西不要慌。
手、脚、唇感觉哪能动就开始发力。
手能动速捏剑指。
唇能动则祝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或佛家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吼。
心中默念亦有效果。
脚能动,一脚踹出就成。
一提这个就想起庚子之年,汉子碰见了个做作女,背后有个老和尚。
汉子看这怂很顺眼,夸了他几句。
这厮大中午的出阴神在汉子午睡的时候过来压汉子。
仗着道行高欺负汉子。
现在汉子依旧是一句,卧槽~日你娘。
也是因为这件事儿,汉子彻底不修佛法,从此见庙不入,遇僧人不理。
话说这个修佛法有啥好的?
浑身上下一股檀香味,晚上睡觉的时候儿香得睡不着,一天睡两个时辰就精神饱满了。
多出来那么多时间干嘛?
不过有一说一,佛法真的简单,没有道法的禁忌多。
修道的禁忌太多,那牛肉是万万碰不得的。
吃一口都得挨罚。
汉子是从山诀入的道,研究这个医十几年功夫也没彻底玩儿明白,后再观《天纪》才彻底补上医、命、相、卜之法。
数年的时候都在研究这些东西,再记于书中。
也不指望书能大卖,混个温饱就成,待此书完结后,汉子就打算靠打体力赚钱了。
这些年汉子的体能也越来越差。
换了工作后,半年功夫再有养气之法攻破一身病灶,踏上周天运行之道则一生再无疾病困扰。
书中所记咒、法皆是汉子之前所用之法。
看明白,懂了基本一生无疾病灾祸困扰,都有解法。
也算传个法于下,未来几年是一个人口大量锐减的时代。
有缘观得此书,忽地一日顿开金绳。
腹中生上一股热流,躲数灾大抵也能添上一、二分赢头儿。
此劫没法讲,便是那有修为在身得人或者妖儿若是行叉也不一定得过。
不过这个书估计传不出去,现在人世间大批的人已经敲定了丧钟。
注定要死的那一批人欲拉上更多的人壮大声势,挟持老天无法下手。
其实不然,人跟蚂蚁实际上没有区别。
待一切结束之后,也仅是十存一左右。
十个人里边儿就有九个是骂说书汉子的。
道也正常,谁会在意一群死人骂人呢。
“口气这么大,死不要脸。”
玉石城一花楼儿上正在说书的汉子被骂了。
“咳~当书听了,真到那个时候儿汉子不一样逃不了?”
言归正传。
清玉碧凝簪谪隐小洞天内,迎接了一场大造化的鱼灵儿已经陷入了沉睡之内。
赤九殇走了,在没有蛮子出手的情况下离开了天山地界。
浑身小毛病的罗昔胜看向那条沉睡的小赤龙,脸上写满了无奈犹似黑线,挠了挠头。
一切都在不言中。
王朝这几日待在锻匠楼上,没什么事儿干。
现在的蛮域还弥漫在悲伤之内,不过蛮族整日该吃肉还是吃肉,该饮酒还是饮酒。
好似跟之前也没什么区别。
扎古戏娘这些年来,已经开始重新锻刀。
扎古戏娘还感觉在其失了身后,再也无法锻造出一流的神兵。
谁知这年半功夫打造的第一把刀,成象就颇为牛逼。
估计是整日提着古剑看出来的。
这古剑自从开了锋后,便很少出鞘儿了。
皆因其太利也,拔剑稍快一点儿,半个锻匠楼儿就得重新修缮了。
这修缮的工作自然就落到了王朝身上。
整个锻匠楼儿也就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贤人而已。
看下博来,自从踏入十境道真之后。
博来在家该挨骂依旧还是得挨骂,这有什么办法,拴不住只鸟呗。
这男人有了家室之后就开始怀念起之前的潇洒的时光了。
虽然博来也不曾潇洒过,但是至少不用整日挨骂啊。
悲伤在所难免,时间化作养料。
一切照旧。
再看赤九殇,出了蛮域的赤九殇再次路过金兑城。
发现这个弹丸小城居然没有被自己之前那一拳打烂,不过现在也不是再出手的时候儿了。
跟扎哈德斯的一战赤九殇打得很痛快,心情略好暂时放过这小城。
这一战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那古矛搭配着古战技,还有扎哈德斯视死如归的神态。
让一生无数大战的赤九殇也生了一丝钦佩之意。
现在赤九殇的伤势略重,战力损了六、七成之多。
当赤九殇路过金兑城的时候儿,易清丰这坏怂就动了心思,现在若是分斩了赤九殇封印在各地是不错的机会。
可惜现在的金兑城的大量战力外流,想动赤九殇只能易清丰一家六口上了。
现在的易清丰在封印赤九殇还有护蛮还有墨闻之间不停抉择。
若是金兑城以死掉墨闻还有蛮为代价换掉一个重伤的赤九殇到底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