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被张瑾义的小弟们听见。
小弟们不敢劫法场,但打架是混混们生存的基本功能。
本就兔死狐悲的伤感着,大家岂会客气。,
场面很快就被衙役们镇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都到了午时三刻,怎么还不开刀问斩?”
突然!
人群中有人大叫这一声,顿时引来一片议论声。
可罗县令置若罔闻。
直至过了午时三刻,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罗县令再也无法装聋作哑,只得对田师爷点点头。
“县尊,既然李老板不愿救人,咱们还是找个由头回去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今后谁还敬畏官府?”
“可是,这是拿您的仕途甚至生命在赌。不仅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得罪了李老板等人,不值当啊!”
“不用说了,本官已经下定决心,你去念罪状。”
田师爷大声念着张瑾义欺压善良、逼良为娼等七大罪状后,深吸一口气,带着最后的希望回头看向罗县令。
见罗县令阴沉着脸点头,只得宣泄不满似的,对一旁的鼓手声嘶力竭的大叫:“已验明正身,鸣鼓!”
“咚咚咚……”
鼓声中,所有人都安静的等待那一刀。因为大家都知道,鼓声结束时,张瑾义必定人头落地。
李暮雨也举起右手,却没立即挥下:只要将手挥下,对面那人必定射出响箭,老鹰山的人也将立即攻打县衙,再次造成震动朝廷的大事件。
最后会如何收场?朝廷会不会下死力气追捕自己?自己流浪天涯时,还有没有机会完成最初的富家翁梦想?
李暮雨也没把握。
可听着越来越急促的鼓声,看着刀斧手已经将张瑾义背上插着,死刑犯的板子摘下,李暮雨面色狰狞,露出凶狠的眼神,正要挥手。
“刀下留人!”
李暮雨一楞,放眼看去,却见五骑兵正边向刑场快马而来,边齐声大喊。
李暮雨不明这些人的来意,只得依旧举着的手,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