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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拿到了关键道具锤子,甚至制服了人皮纸人,但他依旧是个新人。
无论在什么地方, 只要是个新人, 过分显露锋芒本身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更何况他需要张雀山和傅雪告诉他牌场的规则,这座牌场的门牌到现在都没找到。
很有可能门牌出来了, 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
宜图把自己去找刘石匠以及回答刘石匠那三个问题的经过, 简单的说了一遍。
而制服人皮纸人的一些推断,也一并说了出来。
“刘石匠说这一切, 是从村长儿子的死亡开始的。”宜图道:
“十三年前, 他被山上的山魈咬死, 这之后村长一直想要复活他的儿子。”
傅雪皱眉,“所以他请了神建了庙?”
宜图看了她一眼, “对,这座庙就是那时候来的。”
“而恰巧在这一时间段回来的刘石匠儿子, 也算一个关键人物。”
宜图一直以为村长杀刘成是谋财害命, 毕竟成了老板的刘成, 有足够多的钱支撑他建完一座全新的庙。
还有他们刚进入牌场, 村长许诺给他们的报酬, 所有玩家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对于钱,村长显得很慷慨,所以宜图才会以为村长杀刘成是因为钱。
但当新的人物陈晓月出现后, 宜图有了别的想法。
“刘成没有娶妻,他在外面发了大财一直都没回来, 但村长的儿子孟小天出事后,他就回来了。”
宜图指尖点了点椅子背,“不觉得很奇怪么?”
张雀山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刘成没有结婚?”
宜图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雪便替他回答道:
“很简单,刘石匠的家旁边没有建新房。”
像孟家村这样的村庄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无论女方嫁人还是男方娶亲,都会在结婚之前新建一个屋子作为新房。
意思就是说他们从此独立出去变成两家人,也好避人口闲。
“刘成回来不是为了哀悼死去的朋友,他回来应该是为了孟小天的媳妇。”
宜图的猜测过于胆大,傅雪和张雀山都不太能跟得上他的思绪。
“你这个推断有依据么?”傅雪问道。
宜图很坦诚的摇摇头,“我瞎猜的。”
除了奸情无法容忍之外,他实在想不到村长还有其他杀害刘成和陈晓月的理由了。
陈晓月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村长的儿媳。
和刘成一样,被村长从刘石匠家里借走的锤子砸碎了脑袋。
而她比刘成更惨的是,她死后也没能得到安宁,身上的皮还被剥下制成了人皮纸人。
“你这个想法虽然危险,但好像也能说的通。”傅雪想了想,“如果村长的儿子真的是被陈晓月害死的,那就更像一回事了。”
“妈的,这些游戏背景真的是无聊透顶,还坑死人不偿命。”
张雀山揉了揉额头,声音略显疲惫:“先不管谁杀了谁,其实跟我们关系都不大,我只想知道有没有关于村祭的。”
“明天是最后一天,门牌一定会出现。”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明天不一定是完整的一天,很有可能他们只有半天的时间。
“有。”宜图抬眸。
“刘石匠说,村祭的那天,都是那些人回来的日子。”
张雀山一愣,“那些人是谁?”
傅雪率先反应过来,脸色微变:“那些淹死在河里的人?”
宜图点点头,“没错,除此之外,村长的儿子应该也会被复活。”
“他称庙里的那座神为母神。”
宜图不知道这尊母神和陈晓月有没有关系,毕竟在这座牌场里,只出现了她一个女性。
其实他还有一个不确定的猜想,他总觉得三年前翻掉的那艘船应该和村长多少也有点关系。
要想让一群从不侍奉神明的村民相信神,那必然是要从一场灾难开始的。
求神拜佛求神拜佛,因为有所求,才会有所应。
一个人求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所有人求才行。
而在这些求神的村民中,刘石匠却因为会做石碑,成功逃过一劫。
那么明天村祭,找到那块石碑才是关键,门牌很有可能和它相关。
“趁天还未亮,赶紧眯一会儿吧,不然真的撑不住了。”
张雀山打了一个哈欠,泪水从眼角渗了出来。
三人将就一晚,合衣躺在床的各个角边,静静的等待着早晨的到来。
宜图没睡多一会儿就醒了,傅雪的屋子里有窗,他一抬头就看见外面的天雾蒙蒙的。
糟了,这是一个大阴天,宜图心里一紧。
之前他们在每家每户院子里看到的那些神似僵尸的村民,因为畏惧阳光,他们并不会出来。
可现在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天空都被压的很低,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那些东西可以自由活动了。
宜图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六点不到,时间还早。
他只能重新坐回去,再歇一会儿。
一直到快八点的时候,有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