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幸福农场,秦平枕着双臂考虑一下今后的事儿。
现在有暂时住的地方了,农场也可是收获了,活也有的干了,算是安稳了,明天也该去红星轧钢厂找易中海去了。
还有一个事儿,明天去市场问问鸡蛋的价格。
据秦平在乡下听说的,城里的鸡蛋很贵,但多贵他不知道。
在家里,卖鸡蛋的都是秦青山。
十只蛋鸡,一天就下一百枚,攒几天就够卖的了。
打算好,秦平进入梦乡,一睁眼天已大亮。
秦平揉揉眼睛坐起来,只觉得昨晚睡的真香。
还是一个人好!
穿衣服开门,蔡全无站在门外。
“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蔡全无凝神说。这是他一贯的表情,僵尸脸。
秦平看看阳光的强度,至少能晒屁股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显然都去干活儿了。
三位大嫂也并非全职的家庭妇女,也出去打零工,有一位做佣人的,低级佣人那种。
解放初,资本家富商们的生活改变不大,该有佣人的还有,国家也不管,不过他们也知道收敛,本来用十个,现在就用两个。
而且,也不像以前对佣人呼来喝去,都很礼貌。
这是秦平听那位大嫂说的。
其实,传统的资本家和富商们都是文化人,有修养和家教,对佣人本就礼貌。
当然,那些暴发户们就不一定了。
此刻,秦平看着蔡全无一动不动的肿眼泡,好像死鱼眼,觉得好笑,但他打了个哈欠。
“你等我呢?”秦平问。
蔡全无问,“你说呢?”语气颇为严厉。
秦平不说话,拿起洗脸盆,装牙具,打水洗漱。
“嘿,你还挺讲究的,还刷牙了!”蔡全无跟着。
别看蔡全无和秦平近,可没发现秦平刷牙,倒是被两位大嫂发现了,都很震惊。
秦平笑道,“刷刷好,省的牙坏的快!”
三位大嫂同时摇头。
其中一个说,“俺们没那么讲究!”
“你什么时候买的?”蔡全无问。
“窜天。”秦平刷着牙,呜噜噜的说不清,“内要刷几己买个牙花,用哦的牙膏!”
“我没你那么讲究!”蔡全无说。
秦平吐了牙膏沫子漱漱口,朝着蔡全无哈了一口气。
“香不香!”
“屁!”蔡全无撇撇嘴。
秦平笑了笑,接着洗脸,用的是肥皂。
这个蔡全无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偶尔也会用。
“你快点儿吧,一会儿该没活儿了!”蔡全无催着说。
秦平打了满脸的肥皂沫子说,“我忘了和你说了,今儿我有点儿事儿不去了!”
“什么?”蔡全无瞪大肿眼泡,一脸震惊,“怎么不早个我说?”
“刚决定的!”秦平擦脸。
蔡全无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感情你想一出是一出啊!”
“不行吗?”秦平笑了笑。
“我想抽你!”蔡全无说。
秦平送脸蛋儿,蔡全无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