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什么忙?”胡鸾飞脑海中搜索一圈可有什么时候叫轩辕御卿干过什么。
轩辕御卿道:“送信。”
胡鸾飞愣一下,随后就像是懂了,返回厢房中找找。
戚司辽在后提醒:“我帮你拿给轩辕御卿送了。”
“信封上写着‘轩辕御川’亲启,看你睡得香,我便没打扰。”戚司辽生怕她各种胡思乱想,没等她出声,又连忙动了唇:“如果本王哪里做错,你明说,本王会改。”
胡鸾飞闻言,尴尬了。
原本做梦呢,而且梦里有人帮她,她还有哪儿不舒坦呢?
胡鸾飞不自觉地抚着小腹,柔柔地笑了。她思量两下,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措辞:“午睡期间做了个噩梦,梦里你老坏了,所以…”
戚司辽恍然大悟:“哦,所以醒来二话不说就骂本王一通……本王寻思着最近鲜少见你,哪里惹你不快才会生气,原是…”
轩辕御卿立马拉扯戚司辽的袖子,他二人四目相对,轩辕御卿朝戚司辽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再继续说。
但是戚司辽读不懂轩辕御卿眼里的意思,傻乎乎地问:“你眼睛坏了吗?”
轩辕御卿挫败,临走前留下一句“自求多福”,便往大堂里走。酒楼里的小二都认识轩辕御卿,连忙招待他了二楼包厢。
“你的确鲜少见我,毕竟不是你在外就是我在外。看你也不是很记挂我的样子,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起来帮我跑腿了。话又说回来,你一个开过荤的大男人独自在外边,想必夜深人静趁我不注意之时美人绕膝左拥右抱吧。说吧,看中那个姑娘,带回来给我开开眼,兴许我高兴可以帮你纳一门妾。”
轩辕御卿的离开给她和戚司辽留了空间。小小的院中,她与他面对面站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梅树底下走去,“你穿着大红喜服骑上高头大马,兴致昂扬,贼啦好看。真想亲眼瞧瞧呢…”
莫名的心痛占据所有理智,胡鸾飞越说越生气,“那女人可好看了,和当年的温婼雪一样,温柔可人,笑起来比花还要美。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嫉妒死了。你放心,回头你真要把人领回家,我一定尽心竭力操办你们的婚事。”
戚司辽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维持脸上的冷漠和胡鸾飞犟嘴:“本王这才知道你这人还怪好的咧,能想,能做,能成全,还有什么是你胡鸾飞办不到的呢?哼!”
戚司辽也火了,莫名其妙给他扣上莫无须有的事,她还生气,她凭什么生气。
等到两人不说话,整个空间彻底安静下来。
戚司辽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胡鸾飞也因那个梦呕着气,好在腹中的孩子给了她支撑,若不然现在,她早就被气炸了。
二楼的轩辕御卿靠窗扶额,对戚司辽甚感失望。刚刚都和他提过‘关心’和‘陪伴’了,戚司辽愣是将那四个字忘脑后,难怪胡鸾飞会生气。
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轩辕御卿默默看着楼下两人背朝对方各走各的路,顿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