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们的表情,都已经麻木了。
身全都是鞭子挥斥过去,留下的一道道的口子。
从破开的洞口,隐约可以看得到他们身的淤青。
可见在此之前,这些百姓早就被这群畜生摧残过一次了。
可就算如此,荒原还能时不时地听到凄厉的惨叫,还有一群杂碎放肆的大笑。
“快走!你们现在就是一群畜生!畜生、绵羊知道吗!”
一个杂碎挥舞手中的长鞭,重重地落到一个百姓身。
啪地一声脆响,可怜的百姓身就多了一道伤口。
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尖锐的惨叫。
但看这个杂碎,却连半点同理心都没有,脸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快意。
“叫!继续叫!我就喜欢听两脚羊的叫声,这让我想起了草原放牧的生活!”
“草原的绵羊们也是像你们这么叫的,它们叫完之后就会乖乖地赶路。”
“你们也要跟绵羊一样,乖乖的懂吗?”
……
同样的事情,随处都在发生。
荒草之,痛叫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在阴暗的光线下,这里恍若是人间地狱。
而在这地狱当中,这群杂碎的首领,却是很享受这番光景。
一个小头目打扮的家伙,来到这支军团的主将面前,小声地说笑。
“克里巴托将军,这都快有三千只两脚羊了吧,等运完这一趟,是不是就够了?”
血狼骑首领克里巴托拿起水囊猛灌一口,擦完了嘴之后,这才回答:“不!远远不够!”
“夷男首领的命令是要我们五个骑士团,总共找五万头两脚羊过去。”
“老子可不显输给青狼骑的伊特,我们要找一万二……不!一万五千头两脚羊!”
“这才一共三千头而已,还早着呢。”
小头目有些不解,他疑惑地问:“夷男首领要这么多两脚羊做什么?”
“当然是踩着他们的尸体,踏平武功城啊!”
克里巴托得意洋洋地道:“智取懂吗?智取!这就是计谋,只有我们这些将军才懂的计谋!”
闻言,小头目连拍马匹:“克里巴托将军威武,原来这就是计谋啊!像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就算您解释了,也听不懂这么高雅的语言。”
其实,克里巴托也不懂夷男说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搁这吹牛。
计谋嘛。
就像驱赶马群去冲击草原人的营帐一样,一头撞破城墙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能两脚羊的头比较硬吧,能够撞破那厚实的城墙。
这就是克里巴托对计谋的理解。
不管听没听明白,只要完成任务不就好了?
比起这些,克里巴托其实更在意谁能抓到更多的猎物。
三部联军的五大骑兵团,互相之间的关系可不算友好。
他要在这场竞争中,拿下头名的位置!
而这,就需要更多的两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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