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冒着这样的风险来帮助仇镇山,虽然双方是为了王朝盛会,可是华坤潜心头觉得还是不太值得。
可如果就这样贸然撇清与镇天门的关系,用屁股想都知道,必然会得罪仇镇山。
所以,华坤潜此时确实有些头疼。
看到华坤潜的态度,仇镇山心头冷哼,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他也多少能够猜到一点华坤潜的想法。
虽然也能明白华坤潜面临的难处,可是不代表仇镇山会没有想法。
仇镇山现在几乎认定仇天的死绝对跟洛天河脱不了干系,可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证据,加上他又感觉自己被洛天河耍了一次,想让他放过洛天河,放过天元宗是不可能的。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仇镇山神色有些淡漠的看着华坤潜问道。
察觉到仇镇山的神色变化,华坤潜心头不屑。
自己都还没说什么,你仇镇山就有意见了?哼!
“天元宗突然出现了一名神秘灵阵师,相信不用多久,阵师堂总部的人就会知道,这是没有办法能够掩盖过去的,在没有查明这位神秘灵阵师之前,如果你镇天门和天元宗开战,恐怕,我也帮不上什么了。”
华坤潜虽然心头有些不爽,不过还是将他所顾虑的情况说了出来。
闻言,仇镇山的心头微微一沉,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亲耳听到华坤潜这样说,仇镇山还是感到有些沉重。
原本,他仇镇山是完全不用顾忌天元宗的,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沉寂多年的天元宗这次竟然这么霸气,敢向自己宣战,而且还是死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不得不让仇镇山开始猜疑起来。
而仇镇山最大的顾忌来源,就是天元宗的天元碑。
可是却想不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还以为阵师堂能够提供强力帮助的时候,这天元宗竟然突然出现了一名能够随意刻画完美灵阵的灵阵师,这对阵师堂来说,自然是首先要考虑吸纳进去的精英。
导致连华坤潜都感到十分忌惮,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就算天元宗真是祭出天元碑,自己这方还是有胜算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孤身一方来应对充满了诡异和变数的天元宗。
甚至,就连跟华坤潜之间都因此而产生了一丝隔阂。
被天元宗一个灰衣弟子戏耍,然后因此被天元宗挑衅自己东部郡第一势力的威严,随后,自己的独子无故失踪,亦极有可能与天元宗有关,可是自己现在却不能马上兴师问罪,反而是在考虑镇天门的周全。
越想,仇镇山心头就越感到憋屈,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无力的一天。
“行,本座明白了,既然现在有着那么多的变数,那么之前我们提议在王朝盛会上合作的事情就此作罢,告辞!”
仇镇山也懒得跟华坤潜虚与委蛇了,脸色一冷,双手抱拳,而后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