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不是应该已经被淘汰了吗?这个恐怖的数量是什么鬼情况!?”
今天已经受了数次惊吓的韦伯,又是一阵心跳骤停。按照这种受惊频率,他觉得自己得心脏病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很早之前被Archer击杀的Assassin,以这种数量出现...
显然。
之前被杀死的Assassin,只是这支“Assassin军团”的一员而已。
伊斯坎达尔意识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吉尔伽美什,毕竟他是‘Assassin之死’这出大戏的主角之一,而且对Assassin的‘死而复生’也并不惊讶,“你的安排吗?金色的。”
吉尔伽美什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仿佛在自言自语,“时臣么,尽喜欢做些多余又无聊的事。”
“我等是分离的个体。”
“既是群体,也是个体的从者。”
“既是个体,也是群体的......影子。”
也不知道是认为自己占据人数优势有恃无恐,还是出于英灵的自尊,Assassin们以自己的方式,向同为英灵的王者们,作出了自我介绍。
用了些时间,韦伯也通过圣杯赋予御主的特化能力,窥知到了Assassin的一些情报,“竟然是多重人格的具现,连人格也能宝具化么?一个人真的能有这么多人格,太渗人了。”
“小子,别慌!”伊斯坎达尔望了眼自己那惊慌失措的御主,“有没有来者不拒的容人之量,也是评判王者的重要标准。”
吉尔伽美什抬眉,“连那种乌合之众也要邀请参加酒宴吗?征服王。”
“当然。王的话语是面向所有人的!若是人家诚心倾听,又何必分什么敌我!”
伊斯坎达尔说罢举起了手中酒舀,“愿一起畅谈者,就来举杯共饮罢,这些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
伊斯坎达尔话音刚落,手中的酒舀便被飞来的匕首斩断了握把,绯红之色顿时染红了他的白色T恤......
握着断把的手保持着高举的姿态,伊斯坎达尔停顿了一会儿,才放将之放下。
“原来如此嘛。”
首先,Archer和Assassin的御主大概率是一伙的,所以Assassin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肯定不会是Archer。
其次,Lancer在Saber右手留下了不可愈合的伤口,Assassin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对Lancer发难,帮Saber恢复战斗力,所以Lancer也可排除。
所以,Assassin的目标应该是他和Saber其中之一。
感受着集中在自己身的一道道目光,伊斯坎达尔估摸着这些家伙的目标并不是受伤的Saber,而是他这个存在感很强,却没暴露太多本事的Rider...
其实不管Assassin的目标是谁,作为这场王之酒宴的发起人,只要影响了酒宴的正常进行,他都没办法袖手旁观。
征服王的尊严不容侵犯!
“我已经说过这些酒就是你们的鲜血了,既然你们非要弃之如敝屣,那也无可奈何。”
说话间,盘坐着的伊斯坎达尔从地站了起来,并在一阵劲风里,恢复了一身鲜红的马其顿戎装。
风,并没有因他着灵装而平息,依旧肆意呼啸着......
风眼里,伊斯坎达尔在高呼,“Saber、Archer、Lancer,这场酒宴的最后一个问题,试问——王者是否必然孤高?”
虚假的艾尔登之王李必达选择沉默,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也没有作声,骑士王阿尔托莉雅顶着风压作答道,“既然是王者,除了孤高,别无选择!”
“哼~不行啊,你根本就不明白。对于你们这些不明白的人,我有必要在这里展示真正的王者之姿!”
说话间。
席卷整个庭院的风,隐隐被渡了一层光芒,在那光芒愈发强烈到极致时,如风的光扰动了空间结构,给予了在场所有人不可抵抗的剥离感。
“这、这是......”
伴随着吹打到脸的狂野躁动的热风,众人骇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望无际的荒沙大漠里。爱丽丝菲尔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竟然是固有结界?这怎么可能,竟然是心象风景的具象化......”
李必达从地抓起一把黄沙,看着它们从指缝流逝,完全不觉得有任何一点虚假的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Assassin的位置,原本对众人呈包围之势的他们,此刻被聚集在了几十米外的一处。
“哼!”
对于众人的惊愕,伊斯坎达尔显然很满意,“这里是我的大军曾经驰骋过的大地,是我与我苦乐与共的勇士们永存于心中的景色。这个世界,这个景观之所以能够成形,是因为它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心象。看吧——”
“我举世无双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