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天没被白胡子君打扰的不怕,突然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她已经在这地方待了七天了,虽然这帮子神君并没有讨论出解决她的最好办法。却也没听说拖把君那边有什么动静。
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瞒着自己,还是拖把君那边真的没啥动静。
虽然她也怕拖把君真的打上门来,然后走上了上辈子的道路。可她也想离开这地方。这七天来,他们净给她吃水果了,吃得她一肚子水。她怀疑自己再这么吃下去,她不见海,都能来个漂游。
“我要吃饭,吃饭,吃饭……”不怕忍不住念叨起来。
可惜,她再念叨,也没人搭理她。
“唉——果然是智者多寂寞。”不怕长叹着气仰躺到了床上。
“呵。”一个似嘲似讽的“呵”字在床头响起。
不怕懒洋洋地躺着,边打哈欠边道:“你,啊……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那声音里带着惊奇。
“我……”不怕突然坐了起来,然后直勾勾地看着一脸研究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不,知,道。”
“啧啧,这拖把君的基因可真不怎么样。”疯子似模似样地评价。
不怕:……拖把君基因不怎么样,跟她有个毛线的关系。
“你是谁?”
“疯子。”
不怕:……
“我想想啊。”疯子托着下巴思索道,“我是应该先把你送出去,去找拖把君呢?还是应该先去遛老鼠呢?”
不怕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自称疯子的家伙,突然觉得有点可怕。她不着痕迹地往床尾挪了挪。
“可真是不好选择啊。”疯子的眸子里开始涌现出诡异的色彩,“不过,许多年没遛过老鼠了呢。”
不怕又往床尾挪了挪。
疯子也没在意不怕的小动作,一个小小的凡人而已。他突然冲着不怕勾起一个嗜血的笑,然后慢慢从不怕面前消失。
不怕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果然是个疯子。
她本来还以为,这是那些神君派来的。想要迷惑她一下,然后把她送到拖把君很前,再趁机捅拖把君一刀。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她想多了。
“唉——有点想拇指果了。”虽然它除了在地上滚两下,其他什么都不会。
“也不知道小拾有没有再去拖把君的府邸找过我。”虽然每次小拾去找她,首先说的都是要吃小青果的事。
“拖把君……”算了,她还是先把风信子留下来的那点对拖把君的感情整理好再说吧。
不怕总觉得,风信子其实是把拖把君当成自己的爸爸一样来对待的。
因为她每次跟人胡说八道,说风信子是拖把君的私生女时,她都能感觉到这具身体里蕴藏着的喜悦。
不是很明显。因为这喜悦里,还夹杂着一丝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