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来,场景再度转变,这是温家院外,温懿男正手拿馒头伸给倒在院门外,一名身着破旧棉衣蓬首垢面的流浪女,流浪女估计是饿的,闻到食物,抢过馒头就跑。
苏瑾厹被这不知感恩,一声感谢也没说出就跑的流浪女表现出寒心,现如今的人,真心不如条狗,你给狗食物,它就是野性未除,也会摇尾报恩。
“你这个棺材子。”忽然一个石子砸向温懿男,温懿男看到掷石子的是一名十岁左右的男童,面露惊恐跑进院内,那男童本想跟进去,却被旁边的同伴喊住:“别进去,会被诅咒的。”
本想温懿男就这样跑进房子里,却不想门口从里屋锁上致使温懿男打不开,温懿男绝望退出门口望向二楼,然后面露怅然若失起来,苏瑾厹莫名也往二楼望去,只见那温氏正站在二楼窗台处,正面无表情冷冷瞪着温懿男。
温氏那表情令苏瑾厹不寒而栗,尤其是她看向温懿男那神情完全就是仇人,没有一点情丝,在叶婉怀孕时,温氏那欣喜神态已然消失,苏瑾厹不知道在这期间,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温氏。
突然温懿男背后传来痛感,望向院外,院外已经聚集一群十岁左右大小的男女站在温家院外,朝院内的自己就是扔石子,温懿男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从他们的面相中,他看到了凶神,无奈只好紧闭双眼,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任由石子砸向自己。
“棺材生棺材子,不是诅咒,就是作祟。”
“你这个祟源,害死自己的亲爹,还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院外的孩童面露狰狞边抛石子边喊出,“呜呜……。”温懿男紧闭双瞳发出鸣泣声,他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经常被人欺负的生活,总以为忍忍就能过去,看到温懿男额头擦出血,苏瑾厹胸口莫名刺心切骨,心里愤愤不平喊出:“住,住手。”可任由她如何阻止,石子都穿过她,那群孩童对她,如同一叶障目般阒其无人。
此时的苏瑾厹不可能知道,这是距棺材案发生后的第六天,也就是墨子书昏倒之后发生的事,那媛媛还在留院观察,温懿珍则是在外处理红楼堡的事。
“打死你……。”院外一童声响起,只见那名男孩双手抓起砖头,就是要砸向温懿男,苏瑾厹满脑空白,一个情急,正想抱向温懿男。
“你们在干嘛。”温懿珍正好从外面走回来,看到院外那些孩童,跑上前怒喊出声,那些孩童闻声望去,纷纷喊出:“母老虎回来啦……。”
温懿珍一个愤目,把手中的拎袋就是甩向那群孩童,院外传来嚷嚷声,那些孩童一哄而散,望向温懿男全身发抖缩蹲在地,温懿珍攥紧双手,仇视般看向二楼,苏瑾厹知道,温懿珍已经被温氏的行为给触怒到。
见还在紧闭双目不停发抖的温懿男,温懿珍一脸心痛,毕竟温懿男是她一手带大的,自小感受不到的温情,也只有在温懿男身上才有。
她缓缓走上前,轻抚温懿男的小脑袋,温懿男感觉到了触感,抬起头,露出那温馨的笑容,似乎在向温懿珍说:“姐姐,你回来啦。”温懿珍眼角划出泪,紧紧抱向温懿男,说:“小男,姐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转眼间,场景已经转变在室内,温懿珍把温懿男锁在主卧室,面露狰狞愤怒走向侧卧,却不想门从里屋给闩上了,温懿珍知道那温氏就在门口,喊出:“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出来,竟然敢这样对小男。”
“怪,怪物,你这个怪物……,谁来救救我啊。”里屋传来温氏栗栗危惧的声音,温懿珍心感不对,继续喊说:“臭老太婆,我命令你给我开门,今天不整死你,我这么多年就白活了我……。”
“怪物……,我可是看到了,你对我儿子做出的一切,当初就应该让你这种怪物死去才好。”那温氏似乎被门外温懿珍不友好的言语给触怒到,也不顾及后果,孤掷一注喊出。
面对温氏那不受自己控制的言语,温懿珍眉头紧锁,伸出双掌,看罢,喃喃自语起来:“是吗?我身上的“曧控术”终究还是被你收了回去,哈哈,严主,你这是在往死里逼我啊。”
苏瑾厹看到温懿珍后颈处有一个黑色“荆棘纹”,也就是说温懿珍身上的“曧控术”或许并非被回收,而是被某人给暂时封印住罢了,也不排除是那蓝羽婷或木易昜其中之一所为,不管施咒者的目的是什么,就温懿珍这独吃自屙的脾性,带着对严勇顺深深误解,才没有发现身体上发生的变化,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导致她最终走向他人布好的死亡深渊。
“嘭”侧卧门口传来炸裂声,尘散去,那温氏已被炸开有一米,她战兢睁开双眼极目远眺跟前,面对目光如炬走进房门的温懿珍,神逝魄夺想要爬到窗口呼救。
可这点小伎俩温懿珍早已看穿,早在打算修理温氏之前就已布下结界,这也就是为什么温有才死时,邻里听不到声音的原因。
“老不死的东西,你视我如怪物也就罢了,还如此对待我弟弟。”温懿珍一个跨身,已经拉起温氏那稀有的头发,温氏面露恐惧被她拉起,只见那温氏忽然大叫,然后一个甩手,挣脱温懿珍蜷缩在墙角发起抖来,温懿珍望向掌中温氏那稀少被自己拽掉的头发,露出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