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明晓得这个时候不能再刺激赵立冬,免得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都不要说太明显的,哪怕到时候他整个自己的材料递去,争取个重大检举立功机会,那自己这仕途就算不是急转而下,也是要被影响甚至停滞下来。
“立冬啊,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的处境我很了解,这些天在省里面我也在不遗余力的为你奔走,要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挂个闲职?有关部门早就找你去喝茶了。”
“现在一动不如一静,你折腾的动静越大越惹眼,还不如先好好的坐稳现在这把椅子,真有什么事情我这边不会不给你通气的。”
何黎明在想办法稳住赵立冬,这厮现在已经半疯了,真被他拖下水不值得。
自己也不就是了他的贼船,酒后乱那个啥睡了个姑娘,后来才知道,这TM的哪里是姑娘,据说孩子都生出来一个。
还没埋怨赵立冬没有安排好呢,什么人都往游艇放,他反而借着这个事情来反咬一口。
是,那个黄翠翠录了音,整了个录音笔,但是你赵立冬干啥吃的,你手下养的那些个人,游艇之行也是你亲自安排的,黄翠翠带个录音笔去,不应该你们自己扫清首尾嘛。
现在跑过来拿这个事情要胁我,这是嫌死的不够快是吧。
何黎明心里暗自打算,赵立冬的材料可不只是当保护伞这么简单,什么以权谋私心,买棺卖棺,贪污受贿,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够他喝一壶的。
先把别的材料凑齐,真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把这小子钉死,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想攀咬也得想想后果。
毕竟你赵立冬进去了,你的老婆孩子可都好好在外面呢,也没有转移到国外,这照顾家属还是落井下石,就看你赵立冬的了。
再说,那么多得了严重抑郁症自杀的领导,你赵立冬就不能得个抑郁症吗。
“领导,咱们这些人里,您是最得老领导器重的,要不您帮我向老领导求求情,请怹发句话?”赵立冬还在哀求。
“立冬,你以为你的事,老领导不知道吗?不是怹发话,你现在还能坐在那儿给我打电话?就我这边收到你的材料都有一尺多高了,你心里要有点数。”
颤抖的挂电话,赵立冬颓废的坐在椅子,他跟何黎明等人是一个派系的,都是跟着老领导的,不过他们几个臭味相投,都有些小爱好,因此相比同派系其他人,关系更密切。
不过老领导一直以来对他们的要求都是,吃一点喝一点享受一点都没啥,工作要做好,不能踩红线,按老领导的说法就是“成大事则不拘小节,但要有原则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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