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丁源早就预料到了。
哈哈一笑道:“闫老师,不必大惊小怪,这就是我的第四位未婚妻。”
“下个月结婚时,一定会敬你一杯酒,到时候你可不许拒绝呀。”
听到有席面吃,闫埠贵回过神,乐呵呵道:“酒一定会喝好,哈哈。”
“哦,对了,闫老师,我们的婚期定在下月20号,星期五,不知道那一天你有没有空?”
“那天我班,不过下午我可以早点回来的,你有啥事吗?”
“这不,我没有长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操心。”
“我打算请你做我的账房先生,顺便帮我安排一下迎接送往的,靠我自己忙不过来。”
听到有活,闫埠贵内心欢喜,请账房先生,能免费吗?
于是闫埠贵打包票道:“小源,你放心,账房先生没问题,迎来送往的人也没问题。”
“你需不需要写请帖?我的毛笔字还算过得去,要不我帮你一起办了,这事。。。”
丁源哪不知道闫埠贵想什么?不就是想乘机捞点好处吗,对丁源而言这都是小事情。
现代人的眼中,付出劳工,给予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岂能贪这点小便宜?
不等闫埠贵纠结,丁源笑道:“闫老师,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这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这样,过几天呢,我把宴请名单给你,到时候你看着写请帖。”
“至于要用多少红纸、墨水啥的,你先垫,等婚宴结束,我们一起结算。”
“到时候你垫的钱、润笔费,当账房先生,还有请来帮忙的人,我一起包红包,你看怎么样?”
听到丁源的话,闫埠贵那爱钱,算计的基因觉醒,有好处就有动力。
毫不犹豫道:“小源,你放心,这些事情,我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就瞧好吧。”
“嗯嗯,闫老师,我还是非常相信的,文化人能差吗?”
“哈哈,这倒是实话。”闫埠贵毫不谦虚往脸贴金。
不过话锋一转道:“小源,大院内的人你打算怎么安排呢?”
“次装修完,我已经说出去了,全部请了吧,一人一坐,需要抱着的不占位。”
闫埠贵竖起大拇指:“豪气,那就这么着。我还有个建议,大厨你喊何大清。”
“别看这老小子长得不怎么样,整天不着家,手艺却是一绝,保证席面风光。”
丁源点点头道:“我本来就想请何叔掌勺的,我在食堂吃过他炒的菜非常不错。”
“闫老师,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带淮茹回家认认门,后面具体的再找你聊。”
“好,那你回去,我等你安排。”
就在丁源和闫埠贵聊天的时候,前院不少人打算围来看热闹。
只是丁源这里有两条黑狗,一看就是不好惹,所以都在不远处扎堆议论。
“这不得了啊,丁源怎么又带回来一个姑娘?难道又是媳妇?”
“这姑娘又是一个祸水呀,这让我们大院的小伙咋办哦。”
“这小子,才18岁吧,这么小就找这么多媳妇,太浪荡了吧。”
“这几个姑娘个个美艳动人,这小子能守住吗?”
“听说新政府非常不待见地主、资本家、豪强这群人,这小子会不会被清算?”
“你瞎操什么心,他是保卫科的,能进保卫科哪能没有一点能耐?”
这群老娘们的议论,丁源和秦淮茹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们毫不在乎。
这时候秦淮茹的心态就是,一群凡人,岂能窥视到丁源哥的能耐,他们就是酸。
绕过闫埠贵,丁源带着秦淮茹往中院而去,沿路介绍大院里的人给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