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眼里又迷蒙起来,周旭此刻说什么她不应啊,周旭这厮嘿嘿一笑将香菱翻过身去,起身将洗漱台擦脸面脂拿来,打开挖出一坨雪白脂膏,探手在被子里翘起处一抹。
“呀,爷,你这是弄的什么~”
“嘿嘿,这一招叫李代桃僵,你待会儿就知晓了~”
“嘤,爷~”
内里响动又起,立春啐骂了一句:“这恼人春猫儿!”
一夜雪未停。
好大雪丰年吉,荣国中贾琏王熙凤夫妇院里,红色烛光影影绰绰,大红锦被中探出一只玉手,而后一个男子也探出头来,不是贾琏与王熙凤又能是谁。
“好凤儿,你身上怎么越来越香了,叫人闻着都醉了。”
贾琏搂着王熙凤在其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眼的都是迷恋沉醉,怀里的人脸颊绯起微微的红晕,眼波荡漾如秋水,红唇抿笑用纤纤玉指点了贾琏的额头一下。
“哼~你见天儿说我去那百香斋是浪费银子,这会儿可知道好了?”
见媳妇羞喜娇怒,嗔怪模样贾琏心都飞了哪能说不好,只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你以后常去我再也不说你就是了。”
“当然好了,每月几百两银子,到最后还是得便宜了你,你整日也没个正形儿的,若不是生在这富贵人家,哪有你大老爷的享受。”
“是,是,是,凤儿说的对,今儿爷真是高兴,来咱们换个样儿,嘿嘿~”
贾琏对着王熙凤的粉脸啃了几口,见媳妇儿高兴的劲儿,提出了往日不曾敢说出口的要求,哪知道刚才还笑意盈盈的王熙凤脸色一板,斥骂道:
“呸~什么好下流种子,当我是甚么,是门子的姐儿给爷们玩乐的,趁早收起你的心思,少不了离这床我再不叫你来!”
贾琏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什么兴致也没有了,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也说不出什么来,也倒是正经的当家太太比不得小的外的,由着他性子来,只能讪讪道:“好,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就这么好就成。”
可王熙凤才不由着他,御夫之道便是如此,你让着他顺着他,不如憋着他吊着他,叫他成天儿想着你的好,吃不着才有念想不是,她对着珠帘唤道:“平儿,备些热水来~”
“这就吩咐人拿来~”
外间平儿答应了一声,又回了一句话给贾琏:“二爷,大老爷刚刚派丫鬟子过来,说是有事儿叫你去他院子说话哩。”
贾琏被王熙凤拒绝,本就有些不高兴了听到这话,不埋怨了一句:“这都几时了,大冷的天儿还叫人去,去了不是骂就是啐,我这爷做的不如个小子了。”
“还不快去,迟了大老爷又有话说。”
王熙凤给他穿上衣裳,贾琏裹上猩猩毡斗篷,出了门见到平儿娇俏立在外面,上去就要搂着,被平儿推开,压低声音道:“爷,要死了,这会子还胡来~”
“哼,小蹄子,你也跟主子学起来了不是!”
贾琏强行抱住平儿,只觉得火气又腾腾了,平儿直啐道:“难道图你受用一回,叫她知道了厌弃我,你快丢开罢,大老爷等急了可又要发脾气了。”
说起他爹贾赦来,贾琏才作罢,松开平儿来放了句狠话。
“你们两个一口贼气,等我性子起来,将这醋罐子打个稀烂,她才认得我是爷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