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暖香软玉入怀中,这一瞬间,他甚至想不如替这女人去受那酷刑算了。只是犹豫间,忽然一阵剧痛从肩上伤口处传来。
闫胜芳一只手狠狠的用力插入班云涛伤口之中,嘴死死的咬在对方另一边肩上。
“贱人!”班云涛怒吼,体内灵气流动,就要使出诸风息身。
然而,这一瞬间,他感觉怀中带着暖意的人儿,更热了......
热的好像......要烧起来了。
“蓬!”
一束青色火焰忽然从闫胜芳丹田处亮起,迅速点燃闫胜芳,同时瞬息之间扩展到班云涛身上。
“好热!好热!放开我,贱人!!啊!!”班云涛怒吼着,然而闫胜芳死死的抱住不松手。
火焰中,明明是两个人,却滚作一团,紧紧粘着。不时有风起的动静,但是很快又伴随一声痛呼“贱人!痛!”被打断。
终于,过了片刻,班云涛的喊叫声忽然渐渐小了下去。
看的津津有味的‘真’愉快的出声:“好戏!当赏!不过此子暂时还死不得。”
只见其浑身渡上一身流动般的黑影,竟然直接深入火中,将两个人分开。
看了眼兀自燃着绿色火焰的“闫胜芳”,他点点头,然后用手触到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的班云涛身上,一层影子瞬间蔓延过去,所到之处,火焰很快熄灭。
但是对方浑身被烧焦,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真是的,早知道你下手这么狠,我哪里敢绑你们啊!”‘真’摇了摇头,从储物袋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入班云涛嘴中。“好了,可以活个几天了,不过,也就几天,呵呵。”
而另一边,绿色火焰渐渐熄灭,露出衣服被烧尽,却毫发无伤的闫胜芳。
她的双眼还有些红肿,眼神却十分麻木,嘴角因刚刚咬的太用力而流下一丝鲜血。
身体白皙,但略显“平平无奇”。
她似乎察觉自己的“清凉”,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麦’身边,居然一把夺过其手中的储物袋。
‘麦’看了一眼含笑的‘真’,没有抗拒。又想到这看似无害的女人,此时竟能这么狠辣。幸好自己只是取了对方的储物袋,如果刚刚起了欲念......不知道现在躺在地上的会不会是自己。
只见闫胜芳麻木的从储物袋中取一套衣服,麻木的穿上,重新绑头发的时候,簪子几次插歪,甚至有一次划破了头皮,但她只是麻木的一遍遍的插着。
终于,她插了进去,然后,她好像想起什么,如梦惊醒的看了一眼已经焦黑的班云涛。
忽然“哇哇”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哀怮至极。
奇怪的是,‘真’和‘麦’都没有打扰他,一个面带笑意,一个脸藏在面罩下,眼神冷峻。
哭了很久,闫胜芳仿佛才缓过来,她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条手帕,缓缓的擦干了眼上的泪水。
然后对着‘真’慢慢跪了下来,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
“请主人为我种下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