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向大街走去,通州不大,主要是东西一条大街,南北几条小街,鲁智深和莫婉儿走了走,由于是冬日,街上少有人来往,只有饭馆酒楼,和歌舞剧院门前,有红灯笼亮着。“你去哪,怎么不停地走?”莫婉儿问。
“出来逛,就多逛一会儿。怕累你先回去,我再逛一会儿。”鲁智深说。
莫婉儿听了他的话,没有说话,笑笑又跟鲁智深走了一段。在一个拐弯处欲往左拐,莫婉儿低声说:“不是左边,是右边。”
“右边?”鲁智深同样低声问了一句,再不说话,默默地向右拐进。
二人拐进一条不宽的巷子,巷子只有不足丈宽,而两面的墙却很高,一面墙足有两丈,一面墙高有丈五。墙都是中原石座底,青砖砌面,笔直上下,平平整整,光光溜溜。“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带我来这儿?”鲁智深问。
“你出来转,不是就想来这个地方?你刚来通州,路不熟,我是老通州了,对这儿熟,所以带你来这儿。”
“这是什么地方?”鲁智深又问。
“墙矮那边,是知府衙门的马厩,里边栓又马匹和草料,墙高的那个院士大牢,关犯人的。”莫婉儿一一解说。
“哦,这就是大牢,你知不知道昨天打擂台那些被抓的人关在哪了?”
“我听说就关在这大牢里。”莫婉儿说。
“你说这知府怎么抓人呢,大宋人外国人都抓?”鲁智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