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
“那不是鲁智深!”依依被问得脸色臊红,跺着脚说。
“不是鲁智深还能是谁?”
“他是左天明!”依依气道。
……
在大批官兵包围打擂场的时候,鲁智深一看不好,便施展起水上漂的功夫从拥挤的人群头上蜻蜓点水般飞掠而出。
看到外面拿刀,持枪的官兵,也从他们头上一点而过。有个官兵看到他,回身便打了一枪,这一枪刚巧打在鲁智深肩膀,鲁智深也顾不上疼,继续向前飞掠,前面一辆马车,车上有个棚子,是个轿车,挂着蓝布帘子。
鲁智深管不了里面是什么人,飞身上车,掀帘子而入。那赶车的把式恍惚见一个黑影从后背掠过,转眼便不见踪影,心生奇怪,便问:“小姐,没事吧?”
“没,没事。”车中传出一个女人声音,轿车便继续前行。
轿车停在一个院子里,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高墙大门,院中放了好多麻袋,透出药的气味。轿帘一掀,走出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只见她身材中等,胖瘦均匀,皮白肉嫩,发黑唇红,细眉大眼。
跨下轿车之后,她对车上说道:“你也下来吧,我替你包扎包扎,不然失血过多,你要丢掉性命的。”
那车响了一下,下来一少年,正是鲁智深。
“这是你们家?”下车后,鲁智深问。
“是我家。”
“你家是开药铺的?”
“你怎么知道?”
“院中堆着这么多药材,一闻便知道。”
“你挺聪明的。”这少女看着下车的鲁智深,见少年眉目清秀,脸上带着一股英气,不禁笑着说。
“谢谢你让我搭了一段路的车,我该走了!”鲁智深要告辞。
“你先别走,让我爹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你再走!”那少女不待鲁智深回答,扯着鲁智深的胳膊,把他带进一个屋子。
这屋子不大,但是白墙白床白被单,连桌子也是白的。那少女让鲁智深在凳子上坐下,随后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她领来位四十多岁微胖的中年人,对鲁智深说:“这是我爹,你是?”
“我叫……”鲁智深不敢说出真实姓名,于是说:“我叫左天明。”
“哦,左天明,让我爹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说着,便踢鲁智深脱掉上衣。那中年男人用酒精给鲁智深伤口处擦了擦,然后拿针筒给他打了一针。片刻后,拿一个小刀划开鲁智深的皮肉,不一会儿,便用镊子夹出一颗带血的子弹头。
“好了。”他缝完伤口后,便出了屋。
“哎——我怎么没觉得疼?”鲁智深想起以前看戏,演的关公刮骨疗毒,说关公能忍住疼,隔开皮肉时还可以镇定地看书,没喊叫一声。鲁智深想,我这也是割皮肉啊,记得上次挨了一枪,疼得要命,怎么这回不疼了?
“傻瓜,给你打了麻药针了!”
“你叫什么,救了我,又给我把子弹取出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鲁智深准备告辞,问道。
“我叫莫婉儿。”那姑娘说。
“谢谢,你和你父亲救了我!”鲁智深又一次道谢,想告辞。
那莫婉儿好像猜出了鲁智深的想法,说:“你伤口刚缝合,现在不能乱动乱跑,如果没急事,先在我家休养几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