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受伤了,火消了一半,不是玩笑。
自从做了猛鬼公司线下鬼屋代理人后,江天对身边事物越来越敏感。
而这种敏感,让他处于极度焦虑状态。
更别说受伤的媳妇儿。
“这伤口是怎么回事?”江天肃然道。
“没事,就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凌菲解释道,手微微挣扎着,摸上了这张圆滚滚的腊肉老青年。
温暖如水,非君似君,清纯少妇,今生爱一人。
江天不为所动,轻轻拉着对方那只受伤的手,捧在了怀里,轻轻道:“不会做饭没关系,我们请一个阿姨就好了,你怎么这么傻?”
“请阿姨不要钱啊,再说了,我就周末有时间陪茵茵,一个合格的母亲应该学会做饭给自己宝宝吃。”凌菲如同少女般的可爱与她人前傲然女神的气质截然相反。
这也是为何江天会爱得如此痴狂。
“即便是为了我的小宝贝那也不能伤了我的大宝贝。”江天笑着,轻举玉手,含住了那根受伤的手指,少妇刹那颤抖,魂儿丢了,四肢无力地躺下。
抚摸。
吻痕。
脱衣。
扭动。
翘臀。
躬身。
呻吟。
巫山。
爆发。
拥眠。
光,照在了金阳大厦的间卧室,室中灯光未关,一条粗壮的大腿压在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上。
门开,穿着野猪佩奇周边睡衣的江小茵抹了抹眼睛中的困意走了进来。
看到熟睡的粑粑麻麻,江小茵爬上床,看着母亲红润的脸庞和父亲那张腊肉脸,茵茵捂着嘴,贴在他们耳朵。
大声道:
“起床啦!两只大懒猪!”
“嗯?”江天眼睛微微睁开,看着茵茵怪一副恨爹不成钢的模样,可爱至极,只手将茵茵怪抓进了怀里。
“哎呀,哎呀。”茵茵怪使劲扭动着小腿,想要摆脱江天的胡渣嘴唇贴来。
而在伟岸的父之力之下,茵茵怪无力抵抗,只能绝望地任由父亲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臭粑粑,牙齿都不刷,羞羞羞!”
“哈哈,茵茵好像也没有刷牙哦。”
“哼,反正我不喜欢粑粑了。”趁江天松了手,茵茵怪趁机溜进了凌菲的怀里。
“麻麻,粑粑好坏,他不刷牙就亲我。”
“就是,他就是个臭粑粑,走喽,我们去刷牙。”凌菲笑着,拍了拍江小茵的小屁股,抱着她下了床出了卧室。
床上。
江天**着上身,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抽出。
点上一根烟。
翻了翻手机。
无新短信。
后查看实时监控,缓和的情绪又提了起来。
一二楼中间的厕所门,开了。
一条乌黑的脚印从一楼中段楼梯延伸到了主卧门前。
门内,原状如初。
唯一不一样的是,席梦思床上,躺着新娘纸人。
红盖头。
纸美人。
嘶!
江天手甩了一下,忘却了手上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鬼屋的问题依然存在,这是无法逃避的,代理人可以放假,但鬼屋内部是不会放假。那个厕所哥,已经进化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一楼不去,偏偏走向自己的卧室?
是巧合还是有所预谋。
还有那个新娘纸人,不是已经放在了一楼了么?为什么躺在了自己床上?
这种情况很好判断。
三种可能。
一是有人偷偷将纸人放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