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庆,你能行,你可以...”
许庆并没有气馁,默默给自己鼓劲。
他约了看中的另一个富家少爷,马元才,家里经营着好几家酒楼,也跟酒有关。
然而,当他提出以祖传秘方参股,马家酒楼出资,建一座酿酒工坊的时候,马元才也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可能也猜到许庆手头拮据,马元才临走前也是把账结了,并且,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手指敲了敲。
“许师弟,这五十两银子,便当是我赠予你,不用还了。”
说罢。
马元才匆匆离去。
“...”许庆拿起五十两银票,想叫住马元才,却发现已经走远,只得默默收起来,这下好了,被当成“借钱过活”的人了。
果然。
许庆第二天来到武馆的时候,几十个富家少爷小姐都是目光异样地看他,有意无意地跟他保持距离,仿佛躲着他一样。
“你昨天掉了五十两银票。”
许庆将银票取出,还给马元才。
马元才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化为一声叹息,接过银票,随意塞进袖袋里。
虽然范游、马元才拒绝了许庆以酿酒秘方参股的要求,不过,许庆心里并没有对两人产生什么芥蒂,从两人主动结账、赠予五十两银票的行为,便可以看出来,这两人还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几十个富家少爷小姐疏远他,他也没有介意,若是他自己碰到这样“到处借钱”的人,也会保持一点距离。
可以理解。
许庆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练拳。
呼!
呼!
呼!...
由于他本身有着炼皮前期的体魄,一套简简单单的《平拳》,被他打的虎虎生风,每一拳都带着劲风。
“你的平拳,已经练得很好,过些天,可以学稍微复杂一点的拳法。”
馆主观看了片刻,目光欣慰。
对许庆“到处借钱”的事,他也知道了,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个。
作为撼山武馆的馆主,许庆交了半年二百两的学费,他就会用心教许庆半年。
至于,许庆的人品如何,与他无关。
事实也是如此,一个武馆的生存准则,一定要分清楚“武馆内”和“武馆外”。
武馆内,只要是交了学费、进来拜师的人,他就会一视同仁,用心教导。
武馆外,弟子们或者升官发财,或者锒铛入狱,他全然不去理会。
只有这样,武馆才能常青常在。
《大景律》也有明文规定,武馆,即是传武之所,不得参与传武之外的事,只要守好这条律法,即使弟子犯了谋逆之罪,也不会“连坐”到武馆。
...
呼呼呼!...
许庆练到中午,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便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