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伟在放了一个屁后,便眼巴巴的等人出面替他解围,他觉得自己在街道跟同事们相处的还可以,同事们应该帮他,却没想到在场的同事们,仿佛木头人似的,都没有吱声。
没办法。
挨个点名。
“赵姐,你说,这件事跟我有关系没有?我是不是好心?”
赵姐将头扭到了一旁。
讨了一个无趣的王敬伟,又把周哥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周哥,你是咱街道的老人,我相信你,李秀芝说的那些事情,跟我有关系吗?”
周哥寻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
拍拍屁股离开了。
剩余的同事们,装模作样的忙活起了手里的营生。
被破防的王敬伟。
傻了眼。
你们太过分了啊!
“李秀芝,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别想给我扣帽子,我就是觉得这件事奇怪,为什么何雨水没有回轧钢厂工作,不回就不回,我什么话也没说,我也是好心,不想你们两口子将来因为这件事闹个被人追责的下场。”
不是认熊的认熊。
相当于低头了。
李秀芝却没有就此放过王敬伟的打算。
嘴里哼哼了一声。
“王敬伟,你是办事员,这是事实,我们家小姑子雨水毕业去哪工作的事情,我回去就跟我们家男人提一嗓子,让我们家男人去轧钢厂问问,去邮电大学问问,说什么也得如了你王敬伟的意愿。”
如果说前面还能坚持。
现如今却没办法坚持了。
整个人抖若筛糠。
吓得。
眼巴巴的看着李秀芝,见李秀芝不为所动,又把目光投在了在场的那些同事们的身上,希望同事们能帮自己说说情。
谁搭理他?
没人搭理他。
没奈何的王敬伟,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王主任的身上,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朝着旁边的办公室挪去。
王主任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不能让李秀芝将这件事闹到轧钢厂,闹到邮电大学,他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一肚子的后悔情绪。
早知道李秀芝会翻桌子,让自己下不来台,就不应该这个时候跟李秀芝闹翻,就算闹也要换个借口,一步错,步步错,闹得他丢人现眼,名声扫地。
同事们如何看他?
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悔之晚矣。
刚推开门。
王敬伟就被王主任给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
挨了一顿训的王敬伟,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王主任,一狠心,一跺脚,跟屁股后面有狼在撵似的,冲出了街道。
他想静静。
少了王敬伟这只苍蝇。
现场的气氛似乎变融洽了。
王主任挥手将李秀芝招呼到了自己的跟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她要为王敬伟的事情收收尾。
不想李秀芝在追究这件事。
闹大了。
对王主任也不怎么好。
尤其现在这种风头下,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王主任也是身死道消的那种下场。
李秀芝时不时的点着头,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势,闹得王主任也不好跟李秀芝说什么。
傻柱是雇农,李秀芝就是雇农的媳妇,即便李秀芝的身份有什么不好,像那个娄晓娥似的,凭着她嫁给傻柱这一条,就可以抵消那些不好的传言。
束手无策。
还不能得罪。
面对李秀芝公事公办的态度,王主任也不好在说什么,说了几句场面话后,让李秀芝离开了。
这件事也就面上过去了。
至于会不会深究。
不知道。
猜测会!
王敬伟这混蛋,坏我大事。
……
“刘海中,看什么看?”一个工人,指着发愣的刘海中,出言质问了起来,“刚才广播通知没听到啊,让你现在就去清洁科报到,发什么呆啊?舍不得,想留在这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待在这里?这里都让你刘海中给坏了风水了。”
刘海中想发火。
话到嘴边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瞅到了那些缓缓朝着他围来的工友们。
这才释然自己不是了队长。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担心被那些人找借口暴揍一顿,没奈何的刘海中,只能将心里的这口怨气吞咽在肚子里面,想着来日方长,没准那天李副厂长又想到了他刘海中,让她官复原职,到时候再让这些人瞧瞧他刘海中的厉害。
揣着一颗不按的心。
刘海中离开了车间,朝着远处的清洁科走去。
身后。
传来了工友们骂骂咧咧的奚落声音。
“呸,什么玩意,还当自己是队长,还想摆队长的谱,刚才那会儿我真想给他几巴掌,混蛋玩意。”
“你倒是打他啊,我以为你要骂他,所以没出手,早知道这么回事,我就出手了。”
“下一次一定揍他一顿,就没见过刘海中这么脑残的混蛋,自己一点后路都不留,活该倒霉。”
“我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刘海中的两个儿子,现如今还在医院,听说昨天晚上将他们大院一个老太太给踹晕了。”
“是吗?老子是老子的禽兽,儿子是儿子的混蛋。”
“走走走,跟刘光天和刘光福算账,这两个混蛋,没少仗着刘海中是队长的身份来欺负咱们,可得出出这口怨气,让她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一大帮人。
从车间里面出来。
朝着轧钢厂附属医院走去。
听闻要去揍两个儿子的刘海中,心里的石头,居然落地了,一点没有为两个不孝子感到担心。
这混蛋。
在意的只有自己,只有老大。
想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被工友们暴揍了一顿,工友们心里的怨恨便也得到了发泄,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在刘海中拿捏套路她们的旧账上面跟刘海中一般见识,刘海中等于有了一定的缓和余地。
刘海中现在就担心自家老大,他不希望自己被撸掉队长的事情,影响到了自家老大的前途。
想着怎么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