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五贯同时落地,再买五贯小球落地!”
“哈哈,郭使君也有看不明白的时候!”
“此言差矣,苟司田,这赌啊,不管什么时候,要留下翻本的钱。”
……
汴京百姓众目睽睽之下,钟楼上还有十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
钟楼外伸出一个跳板,一名壮汉一手提着十斤的铁球,一手提着一斤的铁球。
呼!
紧张啊!
一个小实验恁是玩出了心跳,投注重球落地的有万贯,而同时落地的只有不足一百贯,至于投注小球落地的只有二十五贯。
“重球!”
“重球!”
“重球!”
无数人在欢呼,跟赌荡里喊着大,或者喊着小的人何其相似。
壮汉松开了手,在所有人目光的聚焦下。
轰!
只有一个撞击的声音。
“怎么可能!”
“定是你们捣鬼!”
“怎么同时落地了!”
开盘的庄家笑道:“各位,各位,若是不信的,可以自己去试,只要有一次不是同时落地,算小号输!”
“快上去试试!”
又来了人将铁球搬上钟楼,重复了数十下,只有一次,投手故意先放大球,再放小球,才让大球先落地,其余全部同时落地。
五贯钱,一赔三十,收获一百五十贯。
郭简心情畅快的很,可看到苟司田拿着一沓子兑票,他忽然不美了。
“你买了多了!”
“二十贯同时落地,二十贯小球落地!”
“你赚了六百贯?”
苟司田抱拳道:“多谢郭使君指点迷津,属下谢了,这下可以在汴京买一处住处了!”
现在的汴京可不是五六年前,花个十几二十贯就能买一处一亩地的地皮,再画个几十贯就能建个三进的院子,带着楼面的房子。
现在光是一亩地地皮都已经涨到三百贯,还是位置不是太好的地方,临街的翻上一倍都买不到。
这六百贯也就买个一般的位置,不过能在汴京有一个住处,已然大不易了。
“不行,今天晚上,摘星楼,不然可不答应!”
“哈哈,卑下也正有此意,听说摘星楼来了新鲜玩意,正想见识见识!”
“摘星楼来了什么新鲜玩意……”
就在这个时候,承天门的侧门开了,几名身穿绫俏的宫人走出皇宫,几名官差拿着皇榜就在钟楼下贴上,待这些人走后,大伙儿都凑上前去。
“咦,陛下下旨了,凡是能解释两个铁球同时落地的,赏万贯,赐爵铁球县男,授翰林苑学士!”
这是一步登天了啊!
苟司田对郭简道:“使君,陛下尚在回师途中,怎么会现在就下了旨意,莫非有诈!”
郭简摸了摸胡子道:“光明正大,何诈之有,以我观之,怕是这出戏就是陛下做出来的吧!”
“此话怎讲?”
郭简摇摇头道:“对了,苟司田,你刚才说摘星楼有什么稀奇事儿!”
苟筠神秘的附耳说道:“有幸可见蟾宫仙子!”